还不见曙色的清光杳杳启白穿透阁棂,在贵雅的房阁里铺满薄薄一层蔼雾,绕与书桌前纠缠的两人身影周遭,背影,男人衣冠完整,一手握着女人纤细的手在习习书写,一手扣住她手掌撑在案上,倾身与她耳鬓厮磨,黑獬长衣,云纱藕臂交缠,远观,甚至有几分诗意。
    可近看,女人完全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已经完全被肏得失去神志,上半身平趴在桌子上,奶子压在半幅纸面上,被揉捏的青红,一边的奶头压在乳肉外面。被他完全遮挡的下半身更是惨烈,双脚都够不着地面,趴在桌子上翘起的臀部在男人的快速顶干之下,被压扁出肉层层的肉浪。
    她被肏的屁股乱晃,身上披散的寝衣抖地哗哗,后腰处却因沾了潮水而紧贴臀缝,饱满地阴户被勾勒出形状,被狰狞的紫黑器物操干成堪比拳头大小的肉洞,两颗沉坠的硕大卵蛋随着每次抽插,狠狠地拍打在白色的臀肉、男人黑色的军裤上都是一片淫水的潮痕。每次鸡巴的抽插,上面的倒刺都刮出飞溅的淫水,汇聚在他脚下的水窝里,根本不知她被干高潮了多少次,喷出了多少水。
    粗重喘息声、肉体交合得啪啪声、女人哭声和浪叫,以及充斥着整个房间里那种暧昧的体液味道……不过证明地是一场淫靡过量的媾和交配。
    被干得失神的女人已经受不了这种操干,吐出舌尖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多少。可男人把她干成这样还不算尽兴,抬手捞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呜……不行……不要……不要做了……”和悠已经失焦的眼瞳甚充斥着血液逆流的噪点,极度亢奋的快感已经让她彻底失神,只是呆呆地求饶,“求你……不要……不要干了……”
    “字,还没有写完。”闻惟德喘息着在她头顶说道,“……半途而废是大忌。”
    “……不…不行了……骚……逼要……!!!”和悠仰脸吧嗒吧嗒地哭,已经叫哑的嗓子一句话叫了一半,就像猛被扭断脖子的鸟雀那样咕呃一声被大力插得朝前一扑,奶子在桌子上蹂得变形,“呜呜呜啊……啊!被肏烂掉了……真的……真的,不……啊……”
    “不写也行。”闻惟德俯身下来,抓住她的右手去摸他还未插进去的那小半鸡巴,在她耳边说道,“我现在就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你的子宫才是真的会被操烂的。”
    “……不……啊啊……”她惊恐到声音都变调了,任凭他抓住她的手蘸取了两个人交合处大量的淫水拿到纸上继续写。
    已经没有太多血了,于是眼前那张纸上的叁个字,越到最后,字迹越淡。所以,她被迫不得不一次次重新蘸取更多的淫水,再次重复写上那些过淡的字迹。
    现在剩下的这几笔,她都已经写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还是留不下太显眼的痕迹,只有一些浅不可闻的粉朝下透出的凹下去的水痕。
    不知道写了多少遍,男人看着那叁个字总算好像是满意了。
    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学会怎么写了吗?”
    “啊……啊……慢…轻,轻点……不行啊……学,学会了啊啊……求你,轻点干好不好……太深了太深了……真,真的学会了……”
    闻惟德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桌子上拽起来,她被干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连挣扎地余力都没有,如同面娃娃一样被他扯起就靠在他的胸口,模糊的知道如果完全倒在他身上,由于悬殊的身高差,她一定会被那根没有完全插进来的鸡巴彻底插穿,脚尖试图踮住地面撑起身体。他好似感觉到她在害怕什么,体贴地抬起双臂让她按住自己的胳膊使力,靠上他的胸口。
    他抬掌捏住她的下颌,使她看着那桌面上的叁个字,“学会什么了?”
    “学会……学会写啊……咕!啊!”他稍稍落下一点胳膊,和悠就朝下坠一点,就好像是一个被木桩要钉穿的犯人,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柔嫩的腔道被逐渐劈开,一寸寸接纳着过量的东西。
    “嗯?”好比没有得到学生满意的回答,暴风雨前宁静的老师一般,他只是嘴唇擦在她额角。
    “学会了……写…咕……闻惟德……”
    学生的知错就改好像宽慰了这个严厉的老师。“以后会多练吗?”
    “会……会……不……不要……动腰……要,要插穿…了…咕啊啊!!”
    男人的信息素已完全掌控了她全部的感官,哪怕感觉到会被插穿的恐惧,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逆转地体会到至极的快感而更加贪婪的渴求着闻惟德给与更多。逼内的软肉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收缩,小嘴死死裹住那跟不断抽插着的鸡巴,每一处褶皱都与狰狞的器物严丝合缝地拼凑在一起,茎柱上微微张开的倒刺深深陷入腔道内的褶皱凸起里,每次拔出时都嗦着它,仿佛还要贪婪地把它吞入得更深更紧。腔道深处的子宫颈因为高潮了数次,每次被撞击都已经张开了小嘴,在期待着被浓精的灌入。
    “我好像,没有教你写‘不要’两个字吧。”他粗重的喘息里,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冷厉。
    “啊!!!”她被混沌的意识也敏感地感觉到男人身上某种恐怖的气息,拼命地痛哭着摇头,手指抓死死地抓主他的手臂,“没有,没有……啊!啊咿…啊啊啊!”
    她的哭泣戛然而止与一声变音的惨叫,闻惟德在警告了她之后就毫不留情地落下了双臂,她失去支撑的身体瞬间掉了下去,已经迫不及待的子宫颈瞬间就被硕大的龟头直接插穿捅了进去。
    噗嗤……
    少女娇小的身体吞入这样的巨物,本就被顶干的凸起的肚皮瞬间就暴起一个狰狞的鸡巴廓形,莫说是脂肪了,就连脏器都好似被这根鸡巴干变了形状,遮掩不住。被直接操扁的膀胱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内含的尿水完全被压榨出来,积攒了半宿的晨尿直接喷出体外。他未插入的另外一根鸡巴还耀武扬威地挺在她阴户前面,直接就被尿液给浇了透。
    这是闻惟德第一次被人这样尿在了鸡巴上,远远高于体温的液体浇在他的鸡巴尤其是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上,淋得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连连喘息着跟着竟然也开始有些失神得骂她,“我操……脏婊子…好骚……”
    可她完全没有回应,软软地耷拉着头,是真正意义上的挂在他鸡巴上一样地四肢都软如无骨地朝下垂耷,只有两腿之间淅淅沥沥地朝外喷水,也不知道到底是尿水还是她被操喷出来的逼水。
    他喘息着开始释放更多的信息素,舔吻着她的腺体,这样直接的刺激让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可是一醒过来的少女,先是体会到了肚子里恐怖的东西,似乎想要去按压肚子,把肚子上凸起的那根东西给按出去,可又看到外面那根还在狰狞的鸡巴手像被烫到了那样乱扑腾,哭叫不止,“呜呜呜啊  ……拿出去,拿出去……肚子……肚子……要破了……”
    “别……嘶,别乱按!……”本来就被子宫和骚逼夹得难受,她乱按乱挤,鸡巴上的压力更是让他受不住了。
    “不要……拔出去……求你了……疼……要破了……”她被吼的害怕了,反手捞住他的脖颈不断朝上挣着身体,哭着把眼泪蹭在他颈窝上,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看他,眼泪好似已经将她布满淫纹的瞳孔给洗化了——清澄在眼,柔媚在骨,浑然天成的勾人,而混不自觉地无辜。
    “悠悠,悠悠肚子要破了……”
    妈的。
    闻惟德的眼前一恍,全身泡在性欲里的血液犹如点燃了火信,融化了他的五感,将四周的一切退化成线性的黑斑光圈,抓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扯起,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右手扯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外面那根鸡巴上,在她耳边凶狠的低吼,“…摸……两只手……”
    她听话地用两只手攥住他外面的鸡巴……
    闻惟德在她攥住了鸡巴之后,就双手把她的大腿架在臂弯里,将她双腿掰的大开,开始疯狂地操干她的骚逼和手。“我要操死你。”
    “呜呜呜……不要,不要操死……悠悠……疼……”
    “妈的小婊子……怎么能他妈的这么欠操……”闻惟德呼吸更加粗重,“手,别停下来……给我撸鸡巴……不然,我就操到你屁眼里去……是操你的手,还是操烂你的浪逼屁眼?!”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操……屁眼……会疼……疼……咕啊!肚子……肚子要破了……不要!!啊啊啊!!疼……”
    “不是你的肚子……是你的子宫被鸡巴干穿了……”闻惟德此时已经完全不像刚才那般循序渐进的态度,而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发狠地朝死里干她。“啊……好爽……操……”
    “啊啊啊…!!!…呜呃!”
    她已经快要被插吐了,不停地仰起脖颈朝外干呕。两个肥硕的奶子在被操得乱甩,奶头甩来甩去的被他会一把揪住猛地拉扯变形,过量肥硕的奶肉下面的肚子,已经完全被干得变了形状。他甚至过分地根本不是朝上干,而是完全随心所欲地释放着自己疯狂的性欲,在她肚子里一顿毫无章法的爆操。子宫已经完全被鸡巴撑开,比平时还要勃起的凶狠的龟头套着她小巧的子宫不断地朝上顶干,把她的肚子干得不住隆起,里面的内脏看起来都要被操得乱七八糟了。
    下面的骚逼已经完全变了形状,一个恐怖的肉圈套着狰狞的肉柱,鸡巴上完全张开的倒刺将子宫和穴肉的内壁勾出腔道,一次比一次更加恐怖地外翻出来。另外一根鸡巴在少女两个手中间乱插,紫黑色而过于狰狞的倒刺和那白嫩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的,婊子……连手都这么好操……子宫都被我肏翻了……啊……好爽…啊……”
    闻惟德粗重的喘叫里犹如野兽的低吼,少女已经被他再次操昏了过去,又被他完全不加控制的信息素所催化清醒,犹如过量吸食了鸦片一样陷入癫狂地浪叫。
    “啊啊啊!!好棒……好痒……肚子!悠悠……悠悠……好爽……好舒服……好棒……子宫……子宫……好爽啊啊啊!”
    “干死你个贱逼……妈的真他妈的浪……被鸡巴干骚逼爽不爽?”闻惟德已经濒临射精,比刚才加重频率和力道地更加凶猛地操着她的子宫,另外一根鸡巴把她的手都操得通红,他低下头来开始舔吻她肿胀的腺体。
    “呜呜呜……啊……”腺体被舔弄,她有了更加激烈的反应,侧过脸来,既是想要躲避,泪眼婆娑里看见男人脖颈上紧绷的青筋血管,模糊的记忆里只被唤醒了什么别的东西,只觉得好渴好渴,要渴求更多地蹭着他的脖颈,“衣服……要……解开……不喜欢……”
    “妈的……”闻惟德嘴上粗暴地骂了一句,却抬起手指插入领口朝外狠狠一拉,扣襟直接被他扯断,顿时衣襟敞开,露出脖颈和锁骨。
    她果然就转过头来,开始像上次地牢中那样舔吻他的脖颈,贪婪地咬住他的血管,远不如清人尖利的牙齿咬在他皮肤上,留下齿印和更加令男人疯狂的催情作用。
    “啊……嘶……”闻惟德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任凭她的吻咬,意识浑噩里吼她,“说……喜欢不喜欢被鸡巴操……”
    “喜欢……喜欢……悠悠……喜欢被鸡巴操……啊……不行……要,要尿了……又要……”她哪里是又要尿了,尿眼早就如同失去了作用一样疯狂地朝外一股股漏尿,有时被操得小股小股,有时直接被操的喷出一大股尿液。
    闻惟德已经完全无法自持,他一把掰开她的头,将她的腺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俯身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块腺体的晶莹剔透的薄皮。
    “悠悠……”
    “喜不喜欢被我操?”
    “呜呜呜……啊啊啊……”已经完全失智沉沦在顶级清人信息素的和悠一声高亢的浪叫,腺体被刺激地浑身发抖,“喜欢……喜欢被你操……”
    “看着眼前的字……说。”闻惟德掰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对面她用处女血和淫水写的那个叁个字。“说清楚……我就射给你……精液……射满你的子宫里……”
    “悠悠……喜欢……喜欢被闻惟德……肏……”
    精液两个字极大的刺激了她,她吐着舌头几乎没有费力就脱口而出。
    “继续说。”闻惟德喘息着抓住她的大腿,疯狂地抽插起来,黑金色的瞳孔里密布发情的淫纹,眼角隐约浮现出黑金色的鳞片。“没被我操死就不准停下来。”
    “悠悠……喜欢……喜欢被闻惟德……肏……悠悠……喜欢……喜欢被闻惟德……肏……”
    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男人连辱骂都不发出了,只是在她耳边大口大口的喘息和低吼,就像野兽要苏醒了一般——
    “要射了……”
    噗嗤噗嗤——
    闻惟德怒吼一声一口咬破了她的腺体,她一声尖叫都没发出,肚子上隆起恐怖的鼓包,四肢猛地绷紧,头朝一旁一歪就干呕出胃液,不知道多少浓精疯狂地灌入她的子宫,被她双手撸住的鸡巴射出股股的白浆,溅满了她的手上和身体上,奶子上到处都是,甚至连脸上都挂满了白浊的精液。
    ……
    闻惟德抱着她不知做了第几次之后,躺在床上——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掌心托住她小巧的手掌,引导着她如同接雨水一样张开手指……
    一缕阳光落在和悠的手心里。
    闻惟德在她脸颊旁说道。“看,第一缕阳光。”
    那哪里是第一缕阳光呢,都已经半上午了,时辰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她此时半梦半醒,是发情被肏傻的状态,愣怔而恍惚盯着手心里的那道光,也就是一个楔形的不规则面,并不特别,也不好看。
    “不是……”
    她虽然不清醒,却很是诚实。
    “是第一缕。”闻惟德浸透情欲的嗓音,低沉的有些沙哑,却仍是平日那种高高在上的毋容置疑。
    她浑噩而婆娑的泪眼里,看到四周的门窗——不知何时竟然被一种全黑的暗影所笼罩。那些丛生的暗影应该是男人所故意施展的某种术法,其上还浮动着数不清的、暗金色的纂纹。而只有一缕光,从那些暗影里穿透,正正好好地穿过床幔,落在她的手心里头。
    恰时,他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里攥紧,轻轻拢起,像帮她接好这缕曙光。
    亦如十指相扣。
    闻惟德的嘴唇落在她的唇角,仿佛无心擦过,也近似一个吻。
    那缕曙光,缓慢地、悄然无息地褪去颜色。
    在和悠手心里凝聚成一颗橘黄色的,熠熠生辉的……宝石。
    “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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