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邓昆仑是这样,他想拿到本的50万美金。
    因为只有这样,钱才不会落到阮红星手里,将来,变成伤害我国人的武器和子弹。
    但是本从国内购买的陶器,邓昆仑一一画出来,苏樱桃顿时认出来了:“这是从咱们秦州出土的,应该叫什么球罐罐,我在书上看过介绍,但正品不知道去了哪里。”
    “四球三环罐,这是氏族社会时期,婴儿死了之后用来装婴儿尸体的器皿,就是在本带走我的时候买的,花了1个洋元。它代表着人类从原始走向了文明,因为它上面的图画就是最初的文字形象,比甲骨文还早1000年。”邓昆仑指着画作说。
    苏樱桃看不出那些线条跟文字有什么关系。
    但她知道这些陶罐,将来会展览在别的国家的博物馆里,而且是属于永久不准出国展览的那种。
    博士有着超强的记忆力,才盯着几样东西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也把文物所有的细节给记了下来。
    也是因为陶器上的花纹相对简单,所以他才能快速的画出样品来。
    “你打算怎么办?”苏樱桃问。
    “自己做。”邓昆仑干脆的说。
    苏樱桃知道彩陶,因为秦州历史渊久,有好几个公元前的遗址,那儿都有陶器出土,但现在大家忙着闹革命,没人关心这个。
    在她梦里,当小h兵的苏小娥冲进秦州历史博物馆,就砸烂过好多。
    还有好些个几千年前的彩塑菩萨,她们抱起来就砸,就摔,最后,历史博物馆的馆长,给放出来之后,一直跪在那满地狼籍中间哭,因为几千年文明留下来的历史,战火没有销毁它,风霜没有吹毁它,给一帮小h兵砸成稀巴烂了。
    邓昆仑把护照拿出来,随手递给了苏樱桃:“把它拿好,这要万一丢了,给谁捡到我就麻烦了。”
    “褚岩就没看过你的护照?”苏樱桃问。
    她能感觉得出来,褚岩想偷护照,但是跟郑凯,鲁一平相比,褚岩才是真正跟苏樱桃有过夫妻关系的男人,而且她特别讨厌他。
    但他,还是邓昆仑的救命恩人,虽然说因为文物的事情邓昆仑有点烦他了,但这点烦还是建议在,他把褚岩当成自己人的基础上的。
    褚岩想从邓昆仑这儿偷护照,以邓昆仑的警惕,肯定偷不走,但是她希望邓昆仑能自己发现褚岩想偷护照的事儿。
    而不是为了这本护照,就把那么复杂的,关于将来的事情全告诉邓昆仑。
    邓昆仑愣了一下,摇头:“他让我一定保管好护照,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拿走它。”
    好嘛,想偷护照的人,还让邓昆仑看好自己的护照,褚岩真是够自信的呀。
    护照又回到苏樱桃手里了,她把护照重新缝回绿书包里,心说,得怎么才能在不让邓昆仑发现她和褚岩关系的前提下,既不丢护照,也让邓昆他能发现,褚岩在垂涎这本护照呢?
    其实她告诉邓昆仑她和褚岩的关系更好,但是苏樱桃一点私心,毕竟跟郑凯和鲁一平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跟褚岩是实打实发生过关系的,那一段等于是她的黑历史。
    相比于直接告诉博士原委,她还是更想,借着护照,撕开褚岩的真面目给邓博士看。
    而就在这时,隔壁还在谈钢琴,而且是特别欢快的调子。
    邓昆仑还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样烦过钢琴曲,对方弹的很好,但是,他在画画啊,对方这样不停的弹钢琴,特别打优他的思路。
    总共三样东西,一个是盆,一个是罐子,还有一样,邓昆仑画了一个类似于斧头样的东西,然后他就说:“小苏,你大概得跟我出去一趟,咱们先把汤姆和珍妮给哄睡了吧。”
    不过不见汤姆的踪影,他于是问:“汤姆去了哪儿?”
    就在这时汤姆回来了,手里居然捧着一小块蛋糕,一副得意洋洋,凯旋而归的样子,进门之后舔了一下,递给苏樱桃了,挑挑眉,他说:“哈哈努努送的哟,婶婶,给你和肚子里的小杰瑞吃。”
    这到底是个什么孩子啊,这才半天时间,他不但跟对面的人认识了,还能混到蛋糕吃。
    “什么哈哈努努,是个人名字?”邓昆仑问。
    汤姆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一个讲英文的人,应该是叫希哈努克,他说我是一个非常棒的小孩。”
    有人送怀孕的妻子蛋糕吃,当然得感谢一下。
    邓昆仑看对面的门开着,一个大概是马来西亚,或者高棉那边长相的人在门口挥着手,友好的跟对方说了声谢谢,就把蛋糕放下了。
    汤姆这孩子,要是好好培养,将来肯定是个优秀的外交家。
    才多久啊,他就成功的跟对面的客人交往上了。
    邓昆仑接过蛋糕,指着苏樱桃的肚子说:“你婶婶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所以你们俩回隔壁房间,可以洗澡,也可以听收音机,听乏了就睡觉,不要再过来打扰你婶婶,好不好?”
    照汤姆和珍妮的兴奋,今天晚上他俩能玩到夜里12点。
    但是因为苏樱桃的肚子里有个小‘杰瑞’,尤其是汤姆,别的时候可以不听话,一说杰瑞,立马就会点头:“好吧,我们现在就走,珍,你不可以不睡觉,弄出声音来,现在跟我回隔壁。”
    珍妮在这得意洋洋的小家伙头上摸了一把,拉着他去隔壁了。
    邓昆仑拿了一件多余的外套,带着苏樱桃出了门,进了电梯,才问苏樱桃:“隔壁住的,是不是褚岩的大姐褚英?”
    “可不。”
    “我们现在要干一件事情,不能让她发现,也不能让这儿的任何人发现。看到这儿的后院了吗,有一个池塘,我得到池塘里取一些淤泥,你呢,得替我望风,一是盯着褚英的窗子,如果看到她拉窗帘,就立刻喊我,我会把自己隐蔽起来,二是宾馆的警卫们,他们全是警卫营的人,也是跟褚岩熟悉的人,我要自己取淤泥做陶器,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俩,最多能叫汤姆和珍妮知道,别的人都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所以一会儿你一定要盯紧窗子,明白吗?”邓昆仑又说。
    苏樱桃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能从池塘里取淤泥,来做陶器的。
    俩人进了宾馆后花园,这里果然有个池塘。
    苏樱桃看了一下,只有东北角一个岗亭,一个警卫在站岗。
    而褚英的窗子上,窗帘是拉开的。
    邓昆仑不是要取淤泥?
    岗亭有警卫,看褚英的窗户上,站着个人影子,这两边都有人盯着,他怎么取淤泥?
    但博士肯定有的是办法嘛,他伸手,一把揽过苏樱桃,在光最亮的地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现在是12月,外面的空气特别冷,但是博士的呼吸极为炽烈,边吻,边抬头看着褚英的窗子。
    好吧,突然她的窗子黑了,那是因为,她把帘子给拉上了。
    博士再吻了吻苏樱桃的脸,转头去看那个岗亭,就发现警卫也把身子转过去,看别的方向了。
    边吻妻子的时候,邓昆仑已经把裤子脱了,这会儿连外套带毛衣一并儿脱了,只穿一条内裤,寒风嗖嗖的大晚上,就在苏樱桃以为,他想跟自己激情来一发的时候,他转身跳进了带着一层薄冰的池塘里,冰面破裂的声音,听的苏樱桃心惊肉跳的:这人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什么都没穿,他就那么跳进去了。
    而且,他一跳进去,池塘周围立刻泛起一股白烟来。
    可以想象,现在有多冷。
    苏樱桃抱着邓昆仑的衣服,自己也躲到了一颗树后面,心惊肉跳,她觉得博士明天非大病一场不可。
    一会儿,邓昆仑就要挖一些淤泥出来,递给躲在树下面的苏樱桃,让她包进衣服里。再会儿,又掏一些出来。这全是池塘底下沉着的,最细的淤泥。
    苏樱桃把这些淤泥全包在了邓昆仑的外套里。
    终于,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邓昆仑看着楼上没人注意到自己,警卫的头也别向另一边,才从水里爬出来了,混身湿透,而且在出水的刹那,衣服上的水快速的结了冰,瞬间,头发都结成冰了。
    他转身就跑,躲到一颗树后面去穿衣服。
    苏樱桃抱着泥巴,等邓昆仑穿好衣服,进了宾馆的后门,才抱着泥巴进门。
    俩人上楼的时候,邓昆仑的脚上,手上其实都还有泥巴,不过还好,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进了门,苏樱桃看邓昆仑照着纸上自己画的土就开始捏了,大概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他是想捏个陶罐出来。
    宾馆里有热红茶包,出门,问服务员打了一壶滚烫的开水回来,苏樱桃先替邓昆仑泡了一杯热热的红茶,让他先灌了两大口,等他打了两个喷嚏把寒气全逼出来,就往他身上裹了一床被子,然后叫来了服务员,想问问,这儿有没有什么能驱寒的食物,给他吃一点。
    “女士,咱们这儿已经过了供饭时间,现在只有面,阳春面12元一碗,三鲜面8元,12点以后就不供应了,你现在就要吗?”服务员问。
    杀人还是抢劫啊,一碗阳春面要花她半个月的工资?
    “三鲜面吧,记得多下点面。”苏樱桃忍着牙痛说,这碗面她能记一辈子。
    邓昆仑真可谓是胆大包天了,本在解放前买几件文物,应该是比殷商时期还早的,氏族社会时的东西,那不叫古董,叫文明的见证,是能证明历史年限的东西。
    他居然盘腿坐在地上,准备捏一个差不多的出来,然后把真的替换回来。
    就他玩的这小黑泥巴,他还想从本的手里要到50万美金?
    苏樱桃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该笑丈夫傻,还是该说他真的厉害,就见他拿着淤泥,照着图,捏的有模有样。
    “你这东西捏出来,送到m国,应该可以直接送本去见上帝。”一开始,看他像她小时候玩泥巴一样,这样捏一捏,那样捏一捏,苏樱桃忍不住笑着揶揄。
    但是笑了会儿,她渐渐不笑了,因为邓博士是个手活特别厉害的人,捏了半天,那个盆儿居然捏的有模有样。
    不过,捏完还要画。
    原氏社会的人估计是瞎画几笔,但是你要用毛笔和墨汁去模仿着,在陶罐上做画,又不是专业画家,一笔画岔了呢。
    所以苏樱桃这会儿认真了,心也跟着邓博士的毛笔一起提起来了,正好她要了一碗面,怕端面的服务员要打扰了邓昆仑,遂一直站在房门口,半开了门等着,不一会儿,服务员还真端着盘子上楼了,不过,服务员的推车上,推了满满一车的菜。
    苏樱桃除了在梦里,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一车菜。
    这当然不是她要的,她只要了一碗素面,这一桌菜,估计能抵得上她一个月的工资。
    果然,服务员敲的是隔壁的门。
    “送到隔壁吧,这是给doctor邓的。”隔壁的门开,露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一个女人的声音。
    褚英,梦里的大姑姐,居然给邓昆仑点了一桌菜?
    这肯定是因为,刚才听见她给博士点了一碗面,她于是趁机加的菜。
    “女士……”服务员推着车又过来了。
    苏樱桃接过推车,嘘了一声:“我自己来。”
    推车上有一碗热腾腾的三鲜面,还有两条煎的小黄鱼,一盘酱菜,一叠叉烧,一叠炸虾,这简直是琳琅满目的一桌菜。
    苏樱桃把餐车推了进来,显然,博士也给这么一桌菜震惊到了:“你要的?”
    宾馆有专门安排的盒饭,中午是面,晚上是米饭,包含在餐费里,这么一桌,邓昆仑觉得肯定不便宜。
    “对,我点的。”苏樱桃故意说完,才一把关上了房门。
    显然,褚英就在隔壁听着,因为她的房门没关。
    但苏樱桃就要沤着褚英,偏偏不说这些菜是褚英加的,她还要跟博士一起吃,美美的吃一顿,看隔壁那个名媛大姑姐怎么办。
    事实上直到此刻,要是褚英不要在隔壁一再挑衅,苏樱桃也就算了,但就在这时,褚英又开始在隔壁弹奏《蓝色的爱》了。
    苏樱桃端着一碗面,因为邓昆仑在画那个上面有几个人跳舞的盆儿,她是在给邓昆仑喂面条吃的,一下了就气的不行了。
    这首钢琴曲她在梦里听过好多回,而且还是在监狱里听的。
    监狱里也放音乐,而且大都是固定那几首,是,这在褚英弹奏来,肯定是名曲,但这歌简直要把苏樱桃给听吐了。
    而且大晚上的弹钢琴,这都已经快12点了,别人不睡觉吗,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弹钢琴?
    果然,邓昆仑也有点生气了:“隔壁不是褚岩的大姐褚英吗,她应该是个有修养的女性,怎么能在如此深夜还弹钢琴?”
    苏樱桃心说,指不定对方就是弹给你听了呢?
    从一开始她没这种感觉,但是住了快一天之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感觉出来了,褚英很有一种人闻到,声先至的感觉。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表演给邓昆仑一个人看的。
    不过也对,将来归国的名媛,万众瞩目的对象,在她梦里,褚英四十多岁没结婚,就高傲的很,这不停的弹钢琴,要说不是向她宣战,才怪呢。
    想灵魂的共鸣,可以啊,怎么鸣都行,但三更半夜弹钢琴扰民,这个苏樱桃不能忍。
    她两把捶到了墙上:“隔壁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啊,讲不讲点文明素质?”
    果然,钢琴声戛然而止了。
    苏樱桃兴致勃勃的,还得看丈夫化身文物大盗呢。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邓昆仑还真的摆弄出了两样东西,跟他画上画的草图一模一样,至于跟正品之间,苏樱桃觉得差距还是有点儿远,毕竟正品是真正的,高温煅烧过的彩陶,而邓昆仑捏的只是两个泥罐罐,比她小时候捏的更好看,更漂亮的泥罐罐。
    这要送到美国,本会立刻被气的见上帝。
    这时候已经夜里两点了,邓昆仑等陶罐晾干了一会儿,定型了,小心的把它们捧在手里,看苏樱桃还是一副完全不信自己的样子,凑过来,指着苏樱桃的肚子说:“你先睡吧,过三个小时就好了,到时候给咱们家杰瑞看看。”
    ‘怀孕’的苏樱桃,虽然不知道肚子里是男是女,但是,在汤姆的一声喊下,那个并不存在的孩子已经有名字了,而且就连邓昆仑都叫‘他’杰瑞
    苏樱桃觉得这谎撒不下去,本来想现在就跟邓昆仑解释,不过邓昆仑还得出去一趟,不等她解释就走了。
    苏樱桃心说,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啊,几千年的文物,他在宾馆的房间里,就妄图能造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来?
    但事实是,过了三个小时,她正睡着呢,邓昆仑捧着两个真正已经烤成陶器的东西,又回来了。
    这是一座宾馆,华风宾馆,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警卫营的持枪警卫员,他到底到哪儿把这俩罐子给烤出来的?
    “宾馆后厨的烤箱,现在下班了,里面没有人,我把预热温度控制在200度,烧3个小时,火候有点过了,颜色比正品要深一点,而且不够旧。”邓昆仑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闷了一会儿说:“但是要是有三天的作旧时间,我应该能把它们打磨的跟正品差不多。”
    这是一个只要他愿意,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成的人。
    “怎么才能把它们做的像正品一样,拥有一种年代感?”苏樱桃问。
    她现在,彻底给这个,能在宾馆里做文物的男人给惊呆了。
    邓昆仑转着手中的罐子:“泡进后院的池塘里,三天后拿出来,再拿颜料上一遍色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苏樱桃说。
    邓昆仑笑了一下,灯光下,化身邪恶的文物大盗的博士笑容格外灿烂:“就这么简单。”
    事实上,陶器的作旧就是这么简单,除非用炭-14去测定,要不然的话,淤泥里沉浸过一段时间,再拿颜料染出旧颜色,跟真的还真差不多。
    从一开始觉得这件事情特别可笑,到现在,看邓昆仑悄悄出了门,谨慎的左右四顾着,又到了花园的池塘里,把两个罐子沉进池塘。
    苏樱桃突然发现,也许邓昆仑真的可以在保住彩陶的同时,还拿到那50万美金。
    这个男人在工科方面,强大到让人叹为观止。
    而这时候天都快要亮了。
    华风宾馆是24小时供应热水,而且是从水箱直供到淋浴喷头上的,大半夜的,苏樱桃不好意思喊人,虽然昨天汤姆就教过她该怎么使用淋浴,但她还是扭了半天,淋了一头的冷水,才算调出热水来。
    洗完热水澡,苏樱桃就美美的躺下了。
    当然,这时候天马上就要亮了。
    邓昆仑才刚回来,在收拾自己昨天晚上,在房间里摆下的一地狼籍,而苏樱桃,这个崭新的‘孕妇’,也才刚刚躺下。
    但就在这时,隔壁的钢琴声跟着6点钟的钟声,居然又响起来了。
    躺在床上,苏樱桃气的捶了两把床:这还真是共鸣,简直就跟公鸡打鸣一样。
    显然,邓博士也受不了了,把支毛笔丢在桌子上,他一把拉开门,这是跑到隔壁,要跟褚英见面去了?
    不仅苏樱桃觉得,博士大概是要去以琴会友,就是刚刚起床,即兴来了一曲的褚英,也觉得,鉴于博士对于钢琴的喜爱,以及自己的钢琴水平,博士肯定是来找知已的,可是……
    “隔壁住着一个孕妇!”邓昆仑敲开了门,说。
    褚英说:“如果是你的妻子怀孕了,恭喜你,自我介绍一下……”
    “你是谁我不在乎,女士,我的妻子怀孕了,她需要一个静养的环境,而你,在早晨六点的宾馆房间里弹钢琴,这是一种非常粗鲁,无礼,傲慢,没有教养的表现。我在你的琴声里听到好几个出错的音,而且还能听得出来,你拥有一架非常好的钢琴,停止弹奏它吧,你配不上那么好的钢琴。”
    这是苏樱桃头一回听博士骂人,跟他娘毛纪兰的胡搅蛮缠囧异,他骂的既文雅又含蓄,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还一针见血。
    哎呀,多读书就是好啊,骂人都能骂的如此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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