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漫双目蒙着一层薄薄的泪水,因为情动而分泌的液体使得梁斯言的插入异常顺利,然而仅仅是开始的一瞬较为顺利,现在,梁斯言的下身被狭窄的甬道咬得死死的。
    “放松点。”梁斯言捏了捏祝雪漫的大腿。
    两人都是第一次,尽管已经充分做足了前戏,现在也因为青涩和不熟练而动弹不得。
    祝雪漫顿时后悔了,这种事情只有被伺候的时候爽,插进来了一点都不爽,“好胀…你出去…”
    梁斯言只进去了一半不到,现在卡着完全动不了,不仅如此,还被穴里的嫩肉吸得头皮发麻。
    他挤出一点润滑液在指尖,抹在祝雪漫的阴蒂上揉搓,“慢慢来。”
    刚高潮过一次,本就敏感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小腹一阵抽动,祝雪漫声音发颤,“不要了不要了,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阴蒂受到刺激,梁斯言能感受得到穴道没有刚才那么紧了,他抓住机会挺身而入,紧致的甬道被操开,推开褶皱软肉以及瓣膜,直接冲到最深处。
    祝雪漫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使得她流出生理泪水,眼角一抹红,衬得泪珠更加晶莹剔透,令人心生怜爱。
    梁斯言看着身下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欲望升腾,压住她的腰不断挺身。
    不知是疼过了就没事了还是快感大于痛感,祝雪漫在完全操进来的第一下痛了一下,然后疼痛感逐渐消失,慢慢被快感所替代,然而舒爽没两下,另一种饱胀感又聚满了下腹。
    或许是因为种族优势的缘故,梁斯言的阳具实在是大得惊人。
    “你太大了…”祝雪漫踹他的胸肌,控诉梁斯言鸡巴生得太大。
    这句话落在男人耳朵里跟催情剂没有区别,梁斯言听闻加大力度操干,强势又凶猛,媚肉化成千百张小嘴,紧紧地吸食他的肉柱。
    低头看去,嫩逼被巨大的阴茎捣得汁水横流,水液溢出,湿了一地。
    “等会保洁阿姨进来,就能看到宝宝流了一地的水,跟尿裤子一样。”
    祝雪漫被撞得意乱情迷,听到这话找回几分神智,想到自己分泌出来的春水会被第叁个人看到,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
    “去浴室去浴室。”
    梁斯言猛烈抽插着,“去浴室?浴缸那么硬你会舒服吗?”
    “那我站着。”
    “你两条腿还有力气吗?”
    祝雪漫感受得到自己身上的力气早就流光了,她撇撇嘴,“都怪你。”
    “好,都怪我。”
    梁斯言再次操到底,而后双手托着祝雪漫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抱住我。”
    “你要干嘛?”祝雪漫被带起来,重心偏移,赶紧抱住梁斯言的脖子。
    “不是要去浴室吗?抱你过去。”说罢,便往浴室走。
    祝雪漫的双腿死死环着梁斯言的腰,现在俩人下身连接在一起,为防掉下去,她只能牢牢挂在梁斯言身上,像一条水蛇。
    梁斯言不浪费一分一秒,边走边托着祝雪漫的屁股操,由于姿势变换,阴茎朝着斜上方顶,能够轻松顶到祝雪漫的花心,深处的春液尽数淋在他的柱身上。
    “快放我下来,我真的想尿尿。”祝雪漫可不想上高二了还尿床,羞死人了。
    梁斯言哪里会放过她,又狠凿了几下,“不嫌你,想尿就尿出来。”
    花心被接连撞击,祝雪漫现在是彻底没力气了,梁斯言抱着她站进浴缸,灰色眸子盯着她,“你说怎么做?”
    “先放我下来尿尿好不好嘛。”祝雪漫早就被操得头脑晕乎乎的,现在声音软软的,像是在跟他撒娇。
    曾经也有个女孩喜欢用这个语调求他跟他撒娇,梁斯言眸色一深,记忆里的面容再一次和现在抱着的女孩重合。
    他没有说话,而是将将祝雪漫放下。就在祝雪漫以为他同意自己去上厕所的时候,她整个人被梁斯言翻了个面,变成了小臂扶着墙面,弯着腰,撅着屁股的样子。
    梁斯言扶着她的腰身,又粗又长的阴茎再一次捅入穴道,花唇早已经在数百次的蹂躏下变得充血,淫水被凿得飞溅,落在梁斯言身上和自己腿上。
    “你这个骗子!”祝雪漫哭着控诉,下半身又疼又爽,媚肉一抽一抽的,从花心爽到尾椎骨。
    整个人都被插软了,祝雪漫哆嗦着双腿,感受着梁斯言在她身后不断改变角度顶弄她的g点。
    这人在发什么疯,怎么突然操这么狠。
    祝雪漫试着抓墙,可是瓷砖光滑,没有能借力的点,她只好扭动着身子想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在梁斯言眼里,这副模样却是扭着屁股欲求不满的样子,他绷紧肌肉,毫不留情地碾着花心,似乎要把身下人给撞碎。
    忽然,一股暖流顺着腿根流下,祝雪漫被操尿了。
    全身上下都在淌水,泪水尿水淫水同时落下,浇在浴缸池底。
    梁斯言低喘着将肉棒抽出,紧绞着的甬道将他榨得精关大开,他扯下避孕套,射在墙上,然后打开花洒,将两人欢好的“证据”冲得一干二净。
    被操尿的羞耻感溢满全身,祝雪漫紧紧咬住下唇,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沿着脸颊滑落,她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感,泪珠映着光,显得格外脆弱。
    梁斯言心头一紧,轻轻拭去祝雪漫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温柔,仿佛怕弄疼她。他的指腹带着微微的暖意,轻柔地划过她的脸庞,拇指划过,带走眼角的泪痕,“别哭了宝宝。”
    祝雪漫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去冲澡,这些人吃什么的长那么高,她站直了才到梁斯言下巴,他跟她讲话得弯腰,跟哄小孩一样。
    不关心刚在自己身下高潮的女人实在不是男人所为,梁斯言俯下身,打算帮祝雪漫洗澡,手刚碰到她的腰就被她一手拍开了,她带着鼻音,看也不看他,“我自己会洗。”
    就连发脾气都跟她一模一样,梁斯言识趣地离开浴缸,回到床上自我纾解再次升腾起的欲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毫无刚才的温情,薄唇微微抿起,灰色的眼睛里没有温度,如同寒夜般冰冷。
    他回到了路人眼里相貌出众却情感疏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