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扒出来是谁了吗?”
    “诶,等下,那是开学第一天撞掉你手表的女生吗?”一个男生问江珩。
    林嘉禾往那看去,等着江珩的回答。
    江珩无语了,哪来的大嘴巴,“好像是的。”
    “你们后来怎么解决的?”
    “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江珩自己都没底气说下去。
    还好那男生是个性子急的,他打断江珩,哀嚎道,“你要是当时就加了人家微信该多好啊,起码知道人家叫什么吧。”
    林嘉禾心底涌出浓烈的不悦,眉头皱起,“加我妹妹干什么?”
    旁边一圈人,“——诶?”,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卧槽。
    “卧槽,哥,你缺妹夫吗?”
    起哄的声音一句又一句,林嘉禾那张冷脸看上去更吓人了。
    江珩内心翻个白眼,呵呵,傻逼们,她连我都看不上还看得上你们。
    江珩故意看向其他地方若无其事地发呆,林嘉禾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不是说你不认识的吗?”
    江珩大大方方地撒谎,“我刚才才知道那是你妹妹好吗,我哪知道会有那么巧的事情。”看好文请到:2 h h p.c om
    林嘉禾总觉得江珩没说实话,但他也没证据,他不知道江珩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见过祝雪漫的事实,难道他真欺负她了?
    “你欺负她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江珩也开始变得不耐烦,“你不觉得你在你妹妹身上的态度很不正常吗?”
    江珩这里的不正常只是在说林嘉禾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突然在妹妹的事情上变得多疑敏感,一个问题问那么多遍。然而听到林嘉禾耳朵里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他不会是对自己妹妹抱有什么其他心思吧。
    林嘉禾感到一阵心慌,他这样子是正常哥哥的样子吗?
    江珩见他沉默,以为是他听进去了,他拍了拍林嘉禾的肩膀,“开导”他,“你最近升学压力太大了,有时间好好放松放松。”
    林嘉禾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
    踢毽子是早上最后一场比赛,祝雪漫有充足的时间换衣服卸妆。祝雪漫准备回班换完衣服,在楼上坐到检录开始。
    祁峥本就没有项目,比较空闲,因此现在在楼下帮忙收集通讯稿。
    整个教学楼就她一个人。
    “你和祁峥什么关系?”
    江珩靠在教室门边,看向正在卸妆的祝雪漫。
    祝雪漫在专心卸假睫毛,被江珩吓了一跳。
    “有病吧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江珩走到祁峥座位旁边,“你们俩坐这么近?”
    祝雪漫懒得理他,就他现在这断臂样子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她坐在原地干自己的事,“老师分的座位。”
    “你俩认识?”
    “都一个班的认识不是很正常。”
    “那天晚上是你喊他来的?”江珩搬了把椅子坐到祝雪漫旁边,玩她的头发。
    祝雪漫一把拍开贱手,“我都没有他联系方式,你是有病吗,死一边去。”
    祝雪漫起身换个地方继续卸妆,江珩跟狗屁药膏一样跟了过去。
    这人又想干什么?
    江珩想了想,祁峥嘴角两条疤痕祝雪漫不敬而远之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跟他有一腿,那天估计也就是个巧合,那杂种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这两人是同班同学,早上祝雪漫跌倒被祁峥扶一下也正常。
    他换了个问题,“你那天…跟谁…”
    江珩没明说,但祝雪漫知道他在问什么。
    祝雪漫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好笑的看着他,“这不得问你自己吗?”
    江珩低下头,语气难得诚恳,“这是有误会的,真不是我要送你到别人床上的,那人没欺负你吧?有给你补偿吧?”
    “药不是你手下给我下的?不过我要谢谢你,那个男的比你高比你帅比你身材好活也好,我被伺候得很舒服,那种体验不是迷奸可以做到的。”
    江珩第一次听祝雪漫讲这种话,心头一震,随后冷下神色,“祝雪漫,别想激怒我,我不在意你有没有第一次,我是说,你可以…你可以跟我。”
    江珩说这种屁话怕是自己都不信,他相当在意第一次,但是孽是自己作的,他也只能接受事实。在他发现祝雪漫仍然对自己有着强大吸引力的时候,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跟到教学楼来找她了。
    等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了教室门口。
    祝雪漫一脸莫名其妙,“跟你干嘛?”
    江珩跟结巴了一样,“就是跟…跟我做炮,不是,跟我谈恋爱也行。”
    祝雪漫不知道江珩脑子怎么长得,多半是跟正常人类不一样,“你给我下药,迷奸我,偷拍我裸照,用尽手段威胁我,还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结果你告诉我,你要我跟你谈恋爱?我看上去像抖m吗?你还要拿谁威胁我?”
    “不是谈恋爱,我讲错了,做炮友,我们只上床不谈感情。我把那些东西都删了,不信你可以自己看,还有,我绝对不会对你养父母怎么样的,我和你发誓。”江珩能屈能伸,谈不了恋爱只上床也行,他拿出手机给祝雪漫看相册,里面跟祝雪漫有关的东西被删的一干二净。
    然而祝雪漫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手上手机那么多,这个删了那个还有,哦对了,不止这些,还有云端存储。”祝雪漫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
    这死女人真他妈…江珩被气得不轻,但话全都是他自己说出去的,他也不好反驳,“我只有两个手机好吗,我都没要你赔那个,你劲也是真大。”
    祝雪漫不知道江珩今天是玩哪一出,威胁那套行不通,跑来玩死缠来打,自己逼里是镶金了?这么念念不忘。
    “没有这种需求,你还是找别人吧。”祝雪漫卸完妆,走回自己座位,站起来的时候故意撞到江珩的断胳膊上面,江珩痛得发出闷哼。
    “每个月给你五万,你不要来我家打工,就单纯上床,给你五万。”江珩捂着胳膊,跟祝雪漫谈价格。
    祝雪漫没理他。
    “十万?”
    “你连上个月两万块工资都没给我,还十万?”
    江珩快步走到祝雪漫身边,抓住她的手腕,“是你把我拉黑了,你把我放出来,我马上给你转钱,给你转五万。”
    祝雪漫抬脚就往江珩身上踢,江珩有了之前的教训,及时躲开。
    “别来烦我,谁要你的脏钱。”祝雪漫满脸怒容,对今天吃错药的江珩毫无耐心。
    “我就烦你你能怎样。”江珩拉起祝雪漫的手,在她手背上快速亲了好几下,祝雪漫拿另一只手迅速给了他一个巴掌。
    操,自己不会是m吧,怎么就是不反感祝雪漫扇自己呢,不仅如此,还有点上瘾。
    江珩放开手,祝雪漫立刻跑出教室,“急什么,你还主动亲过我呢?”江珩在后面大喊。
    尽管那个吻是祝雪漫为了逃跑迷惑自己的,但每次想起都是回味无穷。
    “残障人士”江少爷也没有项目参加,他摸了摸被祝雪漫扇过的脸,然后坐在座位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祝雪漫的书本作业和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