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一天都没有出密室,理所当然的,两个女孩儿也饿了一整天。
    他需要更多时间吸收魔力,同时心里也存着隐秘的报复欲:他觉得他对希雅太好了,让她恃宠而骄了,所以偶尔也该严厉一点,给她点教训。
    他始终记得费利西斯说过的技巧,糖与鞭子缺一不可。
    反正她的伤也没那么严重了,饿几顿也没事吧?
    “莱斯”走出书房时,见拐角处有人影一闪而过,那身型看着颇为熟悉,似乎是雷普斯?
    他突然想起,早上进书房时也遇到了雷普斯,一次算是巧合,两次可就难说了。
    雷普斯在跟踪他?他怀疑他了?
    “莱斯”心中不安,不过说到底,只要心腹们无法进入密室,就是死无对证,他大可以说自己是受了重伤才性格突变。
    更何况,莱斯死后,他就是唯一的王,魔王种对魔族有着天然压制,就算上级魔族多少有着抗性,要违逆血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莱斯的力量已有叁分之一收入囊中,如果只是两叁个部下发难,应该应付得过来,就算是最坏的情况,要脱身也没有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体内魔力充盈,“莱斯”相比之前从容了许多。他很快意识到了这点,用力按了按太阳穴,提醒自己不要过于自大。
    在没有作好万全准备前,还是要藏好自己。
    他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卧室前,房门口放着厨房送来的两碗粥。
    饿了一天了,也该长好记性了,“莱斯”叹了口气,挥手解开门上的封印,端着粥碗走进房间。
    他惊愕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希雅脸色惨白,一副痛苦虚弱的样子。
    怎么回事,伊莉丝没能阻止希雅用血液画下魔法阵吗!?“莱斯”急得几步跨到床前,将饭碗放在一边,猛地掀开盖住希雅的被子。
    她下体处有一滩血迹,将床单染红了大片。
    “莱斯”有些发懵,她受伤了?可为什么是在这个部位?
    “希雅来月事了。”伊莉丝慌忙解释道。
    “莱斯”这才转过弯来,他在人类国度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自然知道月事是什么。
    “你们平时都怎么处理?”
    “月、月经带。”伊莉丝小声答道,“用布条做成长带子,在里面夹上草木灰,戴在下面。”
    这也是城内女奴唯一能穿戴的“衣物”,魔族虽然嗜血,但也没恶趣味到想让城堡内都是奴隶的经血。
    草木灰听着脏兮兮的……“莱斯”又问道:“有没有其他更加干净的方式?”
    “人类社会比较流行用凝胶,很小的一团,放在阴道口就行了,还有棉条,卫生巾,但在这里就没有办法……”
    理所当然的,魔族不会特意去为她们采购什么卫生用品。
    “莱斯”也明白这点,那就只能先用月经带了,之后再问问费利西斯,看他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他抱起希雅,对伊莉丝下令:“你叫人来换一下床单,还有月经带,本王带她进去冲洗。”
    少女浑身冷得惊人,微微打着哆嗦,就像是最开始,她伤重得快要死了那样。
    “莱斯”因自己的想象而心悸不已。不,没那么糟糕,她只是来了月事,好好洗个热水澡,再吃些东西,就会好起来的。
    “希雅,希雅,你还好吗?”他小声询问。
    少女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哪里不舒服吗?”
    少女抓紧了他的衣襟,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莱斯”脱下希雅的衣服,她手脚轻轻晃了晃,像是要挣扎,但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扭过脑袋,很是生气的样子,但连生气都没什么精神。
    他仔细检查她的伤口,基本都结了痂,沾水也无碍,于是他也不用锁链固定,直接抱着希雅,拿花洒对准她的阴部。
    晕染开的血色滴落在地,划着漩涡流入下水道。
    这场景好奇妙呀,“莱斯”突然想,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抱着一个女孩子替她清洗经血,这一切都是崭新的体验,但他却不觉得照顾她的感觉讨厌。
    湍急的水流直直射在花蒂上,少女被激得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被“莱斯”掰开。
    “月经期间人体比较脆弱,不能做那方面的事。”
    希雅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他,“你脑子里就没其他东西了?”
    “这不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
    “担心你……”
    “担心什么?你说啊?……洗就洗,别碰那儿,流氓!”
    她的体温有所回复,于是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莱斯”张嘴无言,但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有些忧虑地问道:“人类不是一个月就会来一次吗?你这次时间有点长,是生病了吗?”
    “压力大的时候周期就会紊乱。”希雅没好气地答道。
    “你在这里压力大吗?”
    “你说呢?”
    “唔……周期紊乱对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呢?”
    “莱斯”心虚地闭上嘴。
    清洁完阴部后,他将水温调到微烫,将希雅全身浇得暖洋洋的,然后迅速把她擦干,套上衣服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让伊莉丝替她系上了月经带。
    “……这什么?”
    “月经带。”“莱斯”回道。
    她当然知道这是月经带,刚才两人就在她边上讨论,她又不是聋。
    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厚重累赘,像是尿裤一样,股间又热又湿,肚子好饿,但腹部又涨涨的痛,不是那种无法忍受的,想要尖叫或大哭的刺痛,而是一种要上不下,说出来嫌矫情,但确实存在的坠疼。
    连疼都疼得不彻底!少女的心情降到了谷底,看什么都不爽到了极点。
    她好想爆炸。
    “不舒服!”她大叫,但因为虚弱,叫出来也像是蚊子哼哼。
    “哪里不舒服?”
    “我不要穿这个!”
    “那会流到床上。”
    “那就流到床上,嫌恶心,嫌麻烦?你活该!”
    一旁的伊莉丝变了脸色,她心急慌忙地劝道:“这里只有月经带,您先忍一忍吧。”
    “……”希雅抿住嘴,被伊莉丝一说,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过火,这样挑衅魔王对她们都没有好处。
    她的心情更糟了,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耍脾气的资本,只得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滑进被子里,连脑袋也蒙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