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站住。
    她感觉得到闻惟德走了上来,却并没有进行一步的举动,她忍不住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无法忍耐的焦渴。
    男人的呼吸就在身后,信息素的来源近在咫尺,她被侵袭,却不能得到。
    发情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她扶住桌面,翘起了屁股。未褪去的寝衣滑落在臀梢,很快就蹭到了他的裤子。
    可是两个人的身高悬殊太大了,她不得不扶着桌面压下上半身踮起脚尖,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
    碰触到的是绉缎的军裤,布料的纹理在敏感至极的皮肤上蹭弄甚至有些粗糙。腰带上垂坠的玉佩环扣,金属质的链质皮环,沾染了他的信息素,被她不可避免地蹭到。
    此时的身体犹如在铁丝上走,太敏感了,这样不同的触感就让她浑身发颤,来回蹭弄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避开,她始终得不到想蹭到的东西。
    “啊……嗯……啊……别……”她咬着嘴角试图转过头,可头却被人抓住一把砰地一下按住压在了桌子上。
    闻惟德手上的动作干练而粗暴,可下半身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温和而疏离。
    “乱蹭什么呢?”他问。
    “……呜……你……”她的脸被他一掌侧着压在桌面上,只有下半身在为了挣扎而乱晃。
    “说。”闻惟德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想……想要……要……”
    她仍然说不出口。
    闻惟德一手按住她的头朝前一步,贴近了她的身体,开始像她刚才那样蹭弄着她。但是,比起她笨拙而盲目的乱蹭,他故意用勃起的鸡巴隔着衣服顶弄着她翘起的阴户。性器的温度,隔着衣服都烫得她好像要燃烧了起来。
    她被压着看不见,只能模糊地全凭身心的触感来描述阴户的感觉。两根鸡巴已经将他的裤子完全撑起来一个大包,使得本来就贴身的军裤被勒得更紧了,时轻时重地撞击蹭弄着她的阴户。
    刚刚高潮过的阴部因为这样的刺激再次被唤醒了,没有脱下来的亵衣已经再次被打湿,沿着她的大腿两侧朝下流,很快就把他的裤子糯湿了一片。
    这样的蹭弄犹如隔靴搔痒,甚至是雪上加霜。
    “……呜唔……呜呜呜……别……别这样……呜唔啊……”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堆积在脑袋里,从眼眶里难以遏制地流出来,如同委屈一样的哽咽流泪。“想要……”
    “嗯?”他狠狠朝前一顶。“说清楚。”
    “呜呜啊!”她的哽咽因为阴部被重重顶到而卡在喉咙里一声尖叫,可紧接着就因为闻惟德再次拉开距离而变成了哭腔。“别……想要,想要啊……”
    闻惟德这样玩弄了她两叁个回合,她就彻底败下阵来,哭着挣扎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别玩了……想要鸡巴……鸡巴……”
    闻惟德松开了她的头,漠然冷道,“你主动勾引我,还敢提要求?”
    “……”
    和悠能站起来身子了,就反手去就抓他的裤子,去试图解开他的腰带。可背对着他反手根本不好操作,她就想转过身,却闻惟德按住了肩膀无法转过去。
    他轻轻蜕去她一边肩膀上的寝衣,垂下头吻住她的肩膀,吻得很轻,却让她更加腿脚发软,不住地朝他身上仰靠。他此时倒不为难她,任凭她仰靠在自己胸口,低头吻咬着她的肩膀,模糊说道,“天快亮了。”
    和悠立刻不敢停歇了,反手去努力去解他的裤子。可他穿着的腰带环扣她都找不到,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
    “腰带,腰带解不开……帮我……呜唔……”她仰起脖颈试图求助。
    “这种态度?”闻惟德咬着她的脖颈,一声反问。
    “闻惟德……求……求你……”
    啪嗒。
    闻惟德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解开自己的腰带,“我只教你这一次,下次再解不开……”
    他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就操死你个贱货。”
    “……呜呜……”
    和平时的辱骂似乎并没有太大区别,可却和平时的辱骂也好像有很大的区别。或许是因为那一口咬破了她的皮肤,他唾液里的信息素直接侵犯到她的身体里面,她只感觉头晕目眩,对一切的认知都开始模糊找不到重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样打开的腰带,只是感觉包裹着自己的那只手,好大、好暖。
    他松开她的手。
    和悠甚至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屁股上感觉到不同于军裤的质感,不用闻惟德引导,她就一下反手伸到了他的亵衣里。
    “嘶。”闻惟德冷嘶一声,有些没有防备到和悠会二话不说,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反手的姿势直接抓住了他敏感的龟头前端,低声问她,“只掏过一次我的鸡巴,就这么熟练了?”
    她靠在他胸前呜额了两声,就开始在他亵衣里毫无章法地乱抓,有些尖锐的指甲刮着嫩肉,甚至还会把他贴在茎柱上的软刺给掀起来,着实让他都有些不好受。
    “……鸡巴……摸起来……好舒服……”她似乎已经彻底沦落在发情里,但是也好似可以清醒地跟他对话。
    “这么喜欢摸鸡巴的?”他开始吻她的脖颈,手只是在她的肩膀和胳膊上抚摸,却不碰触她任何的性感带。
    手中鸡巴的触感似乎唤醒了她模糊不堪地深处记忆,她依稀好像记得,有过类似的情景——
    阴暗、潮湿的地牢。
    有人在哭,有人在吼叫……有人在咆哮。她听不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她甚至看不见那地牢里的是谁啊……只有一大段一大段稀烂斑驳的碎片,如同在污水里打湿褪干净的画。
    拼凑不起来任何完整有效的记忆。
    想不起来不要想了。痛就不要去管了。你现在发情了,你只需要被操就会得到清人的精液,就会舒服起来。舒服了,就什么都不用在意了。
    两根鸡巴已经被她掏了出来,抵在了她的阴户上。
    她下意识地翘起屁股。
    “想要我把鸡巴插进去?”闻惟德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想要……想要鸡巴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