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
    和悠正努力张开嘴巴舔唆着他龟头,试图含入,哼哼唧唧的呻吟被吞不下的口水浸得更加淫荡。
    闻辞尘垂目看着她趴在自己腿间不断上下起伏的样子,探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下按,强迫她将整个龟头全部吞下去。
    “咕额……呜唔……”口腔被塞满她的下颌被卡住极限地张开嘴生吞下去半个鸡巴,身体因为干呕收缩喉口而不断地痉挛,被他按住头发上下插干嘴巴,屁股被干得不断地乱晃,奶子被挤扁压在两边,两个男人的交谈她全然也听不见的样子——
    看起来就像一个只会配种的又蠢又淫荡的母猪。
    闻辞尘的喘息更加粗重,笑着挺动了下腰肢,把鸡巴在她口腔里调整一个能插入她喉咙的姿势,“所以呢?”
    “仍是我刚才所用那个并恰当的比方通俗来说,如果‘墙’塌掉,人的精神力就会彻底紊乱,会给心智、心魂带来巨大伤害。一般而言,这种伤害是不可扭转的永久性伤害会有痴傻、疯癫、走火入魔等等的或轻或重……诸如此类的表体反应。”卫柯仍在帮着她抓住凌乱的头发,右手手指一路沿着她的脊椎朝上轻点,“就如同现在的和悠。”
    “就是真被肏傻了?”闻辞尘反而心情更加愉悦地笑了起来,顺着卫柯压着她头发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喘着将自己的鸡巴朝她喉咙里不断深顶,龟头被她喉咙里那两块软骨刺激得一阵阵发麻。“在黑山那会……不就被我们肏的直喊阿娘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卫柯轻轻一顿,“还有她身为浊人会渐渐对清人信息素成瘾的本能、以及……她弟弟的原因。”
    “啧。”不知这句话怎么就又让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翻脸不爽了,闻辞尘探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朝下一压,眯起慵懒下垂的眼角冷道,“她弟弟?哈。这贱逼饥渴到自己亲生弟弟分化都不放过,不知道这些年被她弟弟操烂成什么逼样了。怎么可能会被她弟弟刺激到?这贱货被他妈自己亲弟弟干的时候,操,那个浪逼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被自己亲弟弟看着被人肏,爽到喷尿喷得满地都是。”
    “……”卫柯没有接话。
    “问问她自个。和悠,你他妈是不是一个喜欢跟自己亲生弟弟乱伦的臭婊子?”
    “呜呜唔……”她被一下从跨间的鸡巴上薅起来,再次狠狠整个被压下,使得她的喉咙被迫直接因为惯性而打开了,他的鸡巴如愿干进喉管。
    “说!你是不是?!”
    “咕……是……”因为闻辞尘突然暴躁的怒火而不得不惊恐地发出模糊的声音,喉咙被操开,舌根都快被压断了,下颌已经疼痛的完全麻木,疼痛和窒息逼迫的她的手抓住闻辞尘裤子的手不断痉挛地张开,身体本能应激地不断地弹跳,却因为头被死死地压住而只有后半身能动弹。
    “小嘴真浪,吸死我了……妈的……哈……啊……她应该谢谢老子把她操傻了……反正本来就是生下来挨肏的贱货……傻了只要乖乖把骚逼掰开,等着被我操就行了……对不对,臭婊子?”闻辞尘仿佛看不见她已经因窒息在抽搐,把鸡巴操进她喉咙之后,龟头享受着喉管的干呕收缩,发出舒爽的喘息,手也松开了一些。
    “但是……”卫柯敏锐地感觉到和悠已经濒临极限了,右手隔着她的汗湿的头发揉着她肿胀的腺体,手指按着她的后脑勺,上下引导着她加快频率地吞吐着闻辞尘的鸡巴。“而和悠,就算现在这样疯癫痴傻,也其实……并不算太过乖巧顺从与您,对吧,叁公子。”
    闻辞尘骂了一声,并没有否认,挺动跨骨,不顾卫柯的频率,也将鸡巴更加快速凶狠地朝她嘴里狠操。
    卫柯也看出来这位主子显然又心情变糟了,只是配合着闻辞尘挺胯地速度按压着和悠加快速度给他口交。
    “和悠现在疯癫痴傻,已经丧失了基础的认知,遗忘了许多事情。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认识您。”
    “呵。”闻辞尘笑了一声,亦知道卫柯说的是真的。
    “现在的和悠,没有了那些墙。对我而言,就是一张可以随便写上任何字的白纸。”卫柯说道。“这只是我的一种韵灵能力罢了,并非是她故意惹您生气。”
    所以,不停反抗他的和悠才会对卫柯表现的那么温驯乖巧,是因卫柯的韵灵特殊,这样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闻辞尘的心情莫名的舒缓了,也当然可能是因为鸡巴上现在猛增的快感。
    “哈……啊……所……以呢?操……”
    卫柯并没有立刻回答闻辞尘这个问题,而是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引导着和悠将闻辞尘的鸡巴整个吞了下去之后,忽猛地压住她的脖颈,开始大开大合地扯住她的脖颈将她从鸡巴上猛地扯起,又狠狠地按下去,这样的动作下,直接让闻辞尘再也无暇跟他交谈,被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淹没。
    一边是敏感的纤体被清人的指尖娴熟地隔着头发摩擦挑逗,快感几乎将她冲垮,于是本能地顺从这种温柔的挑逗,乖巧地配合着卫柯的动作上下吞吐着另外一个清人的鸡巴。
    被强迫吞入口中的鸡巴已经好像要撑掉她的下颌骨,舌根好像也已经被坚硬滚烫的猩红色柱身给早就压断了,垂出舌尖卡在嘴角随着他的操干而被动地舔回去,颈部一鼓一缩地隆起他鸡巴的形状,可想而知这根恐怖的东西已经被她吞到了怎样深的位置。已经缺氧很久的口腔之中完全真空了很久,两腮都因为吮吸而下陷了下去,只有嘴巴如同缺氧的鱼一样被鸡巴拉得变形,下线真空的脸颊淫荡痴态被肏的变了形,随着卫柯的动作,被鸡巴的拔出而拉长,随着鸡巴的插入而变短。她可能是因为窒息短暂地昏迷过去一会,眼白一直没有下来过,不论是眼睛还是鼻腔、口中,都不断地涌出大量津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把她的半张脸都糊透了朝下滴淌成一条条的线。
    而显然不只是脸上的孔窍犹如失禁,她下面地叁个穴道也开始频繁不断地喷出水来,一股一股地,混合了尿液,还有闻辞尘射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断断续续地浇在卫柯的腿上。
    另外一边就是与快感同时翻倍迭加的痛苦和窒息,异常的感觉随着上半身逆行的血液倒灌膨胀至头顶,似乎将她从上到下的剥皮,倒入闻辞尘滚烫的信息素里。已经在男人们口中被肏傻掉的女人,甚至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迷?或者说……是已经被操死掉了……
    “啊……呜啊……啊……”
    “操……要射……”
    噗嗤——嗤——
    卫柯无比冷酷地将她的头朝闻辞尘的跨间狠狠压下去,他们甚至能听见骨头破开的声音,但显然没有人真的在意那是这个女人身上哪块骨头被肏掉了或者肏开了……
    少女的头被他死死压在鸡巴上,身体因为窒息濒死地巨大痛苦而呈现痉挛的僵直,双手无助地虚抓了两下,肩膀朝下的洁白躯干因为跪姿而如母狗受精般的拱形,屁股高高翘起剧烈地上下颠动了数下,就听见嗤嗤和淅淅沥沥的喷水声。
    濒死的失禁太过大量,宫腔和生殖腔里的精液都因为身体剧烈的痉挛而急剧压缩,一起从两个穴道里喷出来,叁股水几乎同时大量地从她的下半身喷了出来。
    卫柯的裤子和衣服全部湿得透透,他们下面的床褥都跟着湿了几层……渐渐地水声减小,她的身体也噗通一下彻底软在了他们的身上,了无生息。
    整个车厢里都充满了尿骚和淫水精液的气味,闻辞尘射了好一会才靠在车壁上,舒爽地仰起脖颈长出一口气,鸡巴在她喉咙里再次动了几下还不舍得拔出去。
    而卫柯将彻底昏死过去的和悠从闻辞尘鸡巴上扯下来,看样子他的确有些太过用力了。哗啦一下,许多被涎水稀释的精液一起倒在闻辞尘的鸡巴上,她昏死的彻底,半垂着眼帘,看不见眼瞳全是眼白,下颌骨似乎真的被操掉了,完全闭合不上,大量的白精从她的喉咙里反涌喷出,鼻腔里都倒灌出精水,被他这样扯起脖颈时,还在朝外反呕一股股地浓浆。
    “把你的话,说完。”闻辞尘懒洋洋地侧过脸来看向卫柯。
    “叁公子。和悠,很有可能并非会一直傻下去。在我看来的话,她应该有极大几率,会清醒过来恢复正常。”
    卫柯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丹药放在她口腔里,捏着她的颊骨咔嚓一声帮她把嘴巴合上,说道,“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她会清醒的几率就越来越大。她会逐渐清醒,逐渐将破碎的心拼凑成一起,甚至可能逐渐重建起‘墙’也不是不可能。她会逐渐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不肯面对的过去,而等到她真的清醒过来并重新构建完整,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让她像今天这样听话顺从。她会恢复成以前那个和悠的本性,便再无可能被驯化、不会温顺、不会乖乖地张开腿等着您操她。”
    他一边拿出软巾擦拭着和悠脸上的赃污,一边掀起眼帘看向闻辞尘,深蓝色的瞳孔荧荧一晃,犹如美人鱼的尾鳍打碎了浪花,溅起一片幻彩的波光粼粼。“她……也绝对不会再喊你一声阿辞哥哥了,也,不会记得今天的你。”
    ——————————————————————
    两更  合并。
    一更是正常更新,一更是罐头产粮的加更。
    因为罐头画了粮,我会连续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