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主,还有……越圣回来了……您可能误会闻督领了。”卫柯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很是公事公办地将汇报更为重要的事情。
    “怎么?”
    “那个吊坠,的确很是类似之前下面人查到的叫‘荧心’的东西,天都那边比较流行,也一般都是一对。不过,越圣看了那吊坠,否认了是天都那种定情信物,说并非专门找人做的荧心……那个荧心,是闻督领自己做的。”
    他说到这里,就好似听见了房间里和悠的呻吟而立刻打住了,“属下告退。”
    卫柯此时查出的结果,闻惟德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在看到那个戒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是,他还是吩咐了下去,让卫柯去查个清楚仔细。
    而现在真的听到卫柯的汇秉……
    装满了旵金的戒指。
    还有那个……
    荧心。
    对,诚然如卫柯所说,那并非是望寒找人专门去做什么定情信物。毕竟他很是了解望寒,望寒不是那种会做这种酸腐情爱信物的人。
    但是——
    这一刻……闻惟德莫名有些恍神,他真的了解望寒吗。
    “越淮,说了什么。”闻惟德开口。
    卫柯看样子并没有走远,迟疑了很久才说道,“苍主……不然,您这事还是亲自去问越圣,我怕我说不清楚。”
    “说。”
    “是……”卫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越圣说,那枚吊坠里头的……和悠的灵力,是……和闻督领的灵力明显是一体被同时逼出来的,并非是后天用人工加持凝聚在一起的。就是说……之前……”
    他似乎格外为难,怎么都不敢说了的样子。
    “和悠的灵力,是本来就存在在望寒身体里的。”闻惟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退下吧。”
    卫柯立刻领命。
    哪怕卫柯不敢说清楚——
    闻惟德也彻底明白了。望寒之前陷入莫名的昏睡,就是和悠用灵力不断给他下了毒吧?他一直隐约知道,望寒偶尔会在深夜时私会和悠,他那时只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更知道望寒从来不操她……
    可从未想过。
    会发生这种事情。
    以望寒的修为,和悠绝对不可能能一直给他下毒他不知道的。所以,只能是望寒是默许了她这种行为,直到自己因为中毒太深而昏睡不醒。
    然后把灵力逼出来,做成了这种东西,送给了和悠?
    为什么?
    为什么?
    闻惟德想不通——
    他大概,从来都不了解他这个弟弟吧。
    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她甜腻的信息素,四周的空气也仍被情欲蒸腾的高温,眼前的视线也充满了被信息素和肉欲致幻的斑斓光彩。
    他这时的思维好似一根琴摆当啷一声拨到正中央,延迟地听到一声冷冷的琴声。
    于是才恍惚醒来想起,她脖颈上的项圈被他解开扔在了一旁,包括她的手镣和脚镣,和凌乱的锁链扔在地上,视线缓慢地在一片情欲里逐渐清晰,看清楚旁边的刑架、写满了纂纹的墙壁、监栅、以及那座沉重的石门。
    这是一座阴冷的地牢。
    这是他所囚禁的犯人。
    闻惟德垂目看着身下的女人,手指缓慢地沿着她被掐得青紫的屁股沿着她的后背一路朝上抚摸,拨开她脖颈上黏着的碎发,视线最终的落脚点,是那块肿起的半透明腺体。
    他猛地拔出鸡巴,昏过去的女人无意识地软着,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发抽,朝外喷出大股混着浓精的淫水来。他一把将她翻了个个,抬手抓住她的脖颈将她捞起来——
    “和悠。”
    闻惟德垂目盯着她,“那个吊坠。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看不出是醒还是昏着,头软软地歪在他的掌下。
    “说话!”
    他收紧了手掌,用韵灵强行逼迫她醒过来。
    “……”
    在他韵灵的强行催控之下,她的确醒了过来,仍垂着大半的眼皮,涌着一层的眼泪将瞳中的淫纹扩散的更加失焦。
    “呜……啊……不……不要……了……”
    稍微清醒一点,她吐出的第一句就是拒绝和抗拒。
    闻惟德感觉到此间的地牢更加阴冷了,明明他专门让人做了可以恒温整个牢房的阵法,但是……还是仍然能感觉到身体在渐渐褪去热度。
    “和悠,那个吊坠和戒指,是望寒送你的吗?”因为冷,所以手中攥住的脖颈就显得很暖,他便更加贪图热度而收紧了手掌,将她直接扯起上半身来凑到自己的眼前,居高临下地睥着她,“回答我。”
    闻惟德其实心知肚明的,他怎能不知这问题的答案,第一眼看到那个戒指、那个吊坠的时候,他就了悟得透彻。
    可他真的透彻吗?
    “……是……”或许是男人此时的气息太过可怕,也或许是被掐到濒临窒息的痛苦,逼迫的意识崩塌的浊人呜额哭着诚实回答。
    “……”
    砰——
    和悠被狠狠一把甩倒在床上。
    闻惟德拽起她的脚踝扯到自己的身下,把鸡巴抵在了她的两腿中间,不发一言地就把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不……额……啊……好痛……痛……不能…不行了……要烂掉了……啊……”
    已经被操了太久的浊人已经完全受不了这种仿佛毫无止境的操干,她翻过上半身来试图朝前爬,可是手指只能抓乱床单还没爬出去一步,就被人捞住大腿架在了肩膀上,保持着她侧身的姿态把两根鸡巴肏的更深了。
    “不要……不行……好痛……痛……太深了……闻惟德……不,好痛……求你了……饶了……饶了……”
    可她的求饶只是换来男人比刚才要凶暴数倍的狠操。
    ……
    “救……救命……饶了……我……”
    和悠在地上哭着朝前爬,可身后的男人扯住她的头发,不断地顶动腰跨,“喊谁救你?……望寒吗?!”
    “……呜唔啊……救……救命……不要……不要了……真的烂掉了……”
    “我他妈问你呢?!让谁救你?!”
    “望……望寒……啊啊……”
    闻惟德深切的知道,身下已发情的女人早已经被肏傻了,此时哪怕说的字句也都是为了不被肏不被惩罚而简单的重复罢了,但……
    他还是问了。
    不论是有关那枚吊坠这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还是此时强迫女人回答得不到有效答案的这句问话,都是毫无意义的。而毫无意义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
    就好比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现在发疯地操这个女人……毫无意义不是吗?
    为什么?
    明明全然已知所有答案的问题,此时最终却汇聚成一句简单的“为什么”。
    而这个为什么。
    闻惟德忽然恍惚意识到……他,不知道。
    他无法回答自己。
    一个恍神的时候,身下的女人被他用锁链勒着脖颈扯勒得濒死,长长地吐出了舌头,不断地蹬腿,濒死失禁尿了他一身。他松开手,女人就软倒在他的身下。
    闻惟德扯住锁链,面色冰冷,眼角下不断地翕动着黑色金色的龙鳞,抽出鸡巴,按住她鼓起的小肚子,将里面的精液噗嗤一声压地喷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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