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闻惟德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和悠被被刺激地一下就软在了地上,狗湿乎乎的鼻子碰到了她不着寸缕的腿根,呜额叫了一声。她的意识在闻惟德信息素支配之下已再次模糊,但仍似能感知到未知的恐惧,脑子哄地一声像被点燃了起来,艰难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然而这不仅没能阻碍那只狗,反倒是让它更兴奋了。
    冰凉的鼻子随着探嗅的动作更用力地戳顶他的皮肤,好奇探进股缝。泪水被巨大的压力逼出,淌了她满脸。黑犬探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翘出阴唇的阴蒂。漆黑的犬身与沉甸的狗茎叫人心生畏惧,滚烫的黑红的性器像是来自地狱的碳条,根部却悬挂着一枚犹如宝石的荧心。
    她被舔得不断呻吟呜咽,上半身软绵绵地,下面屁股却因为本能和快感而高高翘起,那黑犬舔了两下直起腰肢来,爪子按住她的肩膀。舔舐停了下来,和悠缓了一口气,但随即那狗就压上了她的背,用前腿扒绕住她的肩。下一秒她被压得向前趴倒,狗的臀部开始以一种狂躁的频率颤动起来,后腿胡乱地在地板上蹬挠。
    某种湿热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臀间挺动,她虚弱睁开眼试图朝前爬……可是徒劳无功。
    “啊啊啊……啊……”
    剧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一声激烈的惨叫,感到有什么湿滑火热的东西进入了她。已经明显被操过很久的骚逼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之下,很容易就捅了进去。那只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嚎,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整个东西都捣进了和悠体内,开始以一种残忍的速度干她。她试图尖叫却发现喉咙因疼痛而绷得死紧——只能够发出破碎的喘息。
    这没有发生,这不可能会发生——
    “不……呃啊!!”闻望寒怔了一下的,随即一声咆哮——
    闻惟德微微回过神来,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契兽在这个时间真的干了进去。
    可是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既然是非人的东西,把那器官想象成别的物体也可以。世界上的柱状体太多了,香蕉、茄子、黄瓜、木棍、甚至什么玉势都可以……它们都可以被划入“非人”的范畴。
    但是……但是。
    这是不同的。
    尽管是同一个范畴内的事物,它所带来的疼痛和恐惧是无法和犬类的阴茎相比拟的。这是他哥哥的契兽,是他哥哥不包含感情的对他的惩罚,像教书先生的戒尺,用来惩罚不听话孩子的工具罢了。
    至于会摧毁她,还是摧毁别的什么的……在他哥哥的眼中,不过灰尘般无谓。
    一开始的进入便十分痛苦,粗长的狗鞭还未完全插入它便急不可耐的送腰,刚插入的阴茎还未沾上汁液便拉拽着穴口的薄肉翻出,它操的她大声哀鸣,被巨大的犬身笼罩住,她单薄的身体被压得只能看到窄窄的肩膀和挤扁的奶肉——以及被撞得肉波荡漾的臀肉。
    她的臀部肌肉在剧痛之下紧绷得太厉害,根本放松不下来,看得出来她现在正体会着剧烈的痛感。然而和悠似乎没有感受到恐惧,她似乎失去了恐惧感,失去了逃离疼痛的本能。是因为浊人发情的本能?还是在被非人的客体捣弄得七零八落之前,她就已经破碎不堪了呢。
    “和悠……和悠……”闻望寒眼白已经被大量的血丝弥漫,以至于那双美丽冷漠的妖瞳都变得如同秋霜染红的叶脉。
    完全没有人类理智的契兽在插入这样爽的小逼之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以人类不会有的频率和速度将她撞得朝前爬。
    “啊啊……啊!”和悠被肏得完整地字都吐不出,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听到了他的呼喊,便只是出于本能的求助,朝着他的方向张开因为自愈而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手,试图朝他爬过去。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道大阵而已,左右不过是些半透明的阵纂漂浮。于是,哪怕闻望寒受了伤被闻惟德压制地动弹不得,也竟真的够到了那个阵法,把手掌按在了那些纂纹之上,而和悠被那黑犬顶干地朝前爬着,因为疼痛而痉挛的手指不断地乱抓,朝前伸出颤抖的指尖……眼看就要摸到那阵法——
    闻惟德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加糟糕。
    他冷哼了一声。
    闻望寒身下的地面就被压制的不断崩裂,轰隆一声,他一声闷哼噗嗤吐咳出血来,被压制地更狠了。他的眼前变得昏暗,甚至看不清楚东西了……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到了一定的极限。
    “啊……啊……”
    “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下面都被干烂了…骚逼还能朝外喷水……”闻惟德冷笑了一声,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恐怖肮脏的狗鸡巴是怎么把她的骚逼插穿的。
    当然,作为这条契兽的主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狗鸡巴操穿她的骚逼时,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骚逼的紧致和湿润,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骚逼尽头的肉环恳切地吸吮着马眼的爽利。这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下坐姿,才能缓解一些鸡巴摩擦在裤子上的痛。
    “啊……嗯……”
    “说清楚。让望寒听清楚。和悠,你是不是被狗操都会爽的母狗婊子?!”
    “是……是……是母狗婊子……啊!深……疼……子宫……别……啊!”狗茎每一次拔出去都狠狠地刮着她穴道上方的骚肉,操的她浑身发软,子宫尽头的肉环已经被操开了。发情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干她,她只是发疯地想要得到精液——
    得到信息素。
    “哈。望寒……你听到了么?看清楚了吗?啊?!”
    闻惟德冷冷地问他。
    因为和悠屁股绷得太紧,阴茎一旦滑出就很难再塞进去。大狗跨在她身上盲目地乱戳,她白嫩的会阴被戳破了皮,撕裂的屄口流出鲜血混合着淫水精液被大狗黑红的鸡巴肏得到处乱飞,悬挂在狗茎上的荧心随着它的抽插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快就被这些浊液给污染的污秽不堪。
    大狗的动作越来越快了,痛感比起刚才应该只增不减,和悠的脸上身上全是冷汗,侧腰还有被狗爪子抓伤的红痕,疼痛已经不会触发她的逃离本能,但她仍然会发抖。
    那狗茎的顶端是个斜斜的平面,最前段又长了个肉刺,硕大的马眼像是一张小口吮着她的的内壁,那尖刺则一次次撞着她的子宫,白浊的汁液滴在地上,她的唾液与狗的唾液也一同滴在地上,那狗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腺体上,叫她被刺激得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干干地趴在地上,喘不上气地发出若有若无地呜咽呻吟,垂下头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闻望寒张开嘴,却被压制地喊不出声音。她失去了唯一能逃离的方向,头便垂了下去,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浊人的本能,因为快感而被干得只能被动翘起屁股迎合。
    长发散开,搭在她的后背和肩膀上,蔓延的很是柔软,好似她此时身上,这个世界上唯一仅留剩给她的温柔。
    渐渐地,那黑犬发出的喘息和吼叫越来越大声,她的呜咽声却小了下去。
    她不发出声音了。
    那条黑犬忽然转过身去,不知何时狗好像已经形要成了栓——
    不!
    不——不——!
    闻望寒听不清自己哥哥此时的反问,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了。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暴怒、绝望、耻辱、恨意……所有的所有,最终凝聚在那狗茎卵蛋前面被淫液泡透的肮脏、污秽至极的荧心之上。
    那荧心一晃,如一把利剑迎面而来地将他见血封喉。
    涌出喉头的是一滩汹涌的血,和彻底崩散的意识。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轰隆——
    契兽一声惨叫戛然而止,被狠狠地轰砸入了了墙里面,头一歪消散成了烟,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灰影,被暴怒的主人将直接粉碎灭杀,彻底魂飞魄散。
    “不知死活的东西。”闻惟德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头上的龙角已经几乎完全凝实了,眼角下一片黑色金色的鳞片不断翕张,四周全是他的龙息将空气都扭曲了,如同岩浆上方被高温烤化的空气……
    他走到闻望寒身旁,掰开他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转而走到和悠面前,一把将昏迷的她从地上扯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将她直接扔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碍事的衣服全部撕了个粉碎,掰开她的臀瓣——骚逼已经被契兽肏成了血红的肉洞,里面的子宫肉环都能看得到。只不过契兽没有来及插入子宫射精,就被他给扯了出去直接杀了。
    妈的。
    闻惟德只觉得自己此时好像处于油锅之中,四周的高温炙烤地他什么都想不清楚也看不明白,犹如其他视线之下冷漠地观察着自己解开了裤子,将两根勃起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骚逼和屁眼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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