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和悠被一把甩倒在地上,闻惟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动脉。还挺深……哪怕他有所防备,没有脱掉的衣服烧痕下,陷下去蕴灵烧灼的伤,几道抓痕划过小腹,大腿上那两道抓痕也挺深,不断地渗出血来。
    这种抓痕他不是第一次有,也不只和悠抓过他。但是敢用蕴灵抓伤他的,她倒是第一个。
    他的确发情了,她那张骚嘴吸得他也着实爽过了头。但,这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杀机。
    很显然,到底是浊人本能的发情泡坏了意识,已然没有刚才那么理智冷静了。于是挣扎反抗都变得更加直接、愚蠢了一些。她已经不可能再爆灵,于是忍耐了这么久,拼命伪装乖巧了这么久,就攒了这么点灵力……
    只够给他造成一点抓痕。
    她甚至想咬断他的鸡巴,但是,他的鸡巴太非人的粗硬,深深插到了喉咙里头,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肉套子,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鸡巴再稍稍勃起一些,她的下颌可能就要被操掉了,莫说合上牙齿去咬了,骨头都快被操开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此时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扶起上半身,不断地干呕,因为抗拒本能的发情,就像试图戒断毒品却犯了瘾的毒虫而不断地颤抖。
    闻辞尘上前一把扯起她,“婊子你竟然还敢反抗?!”
    反抗。
    所以刚才——
    她的乖巧、臣服、甚至虔诚……都不过仍然又是她精心的欺骗和伪装罢了。
    莫名地,闻惟德看着自己身上这抓挠的痕迹,反而丝毫感觉不到火气。或许是发情的因素,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像是真觉得有趣。
    小爪子还挺利。
    他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此时被闻辞尘扯起来,眼睛里全是发情的纹路,说实话他都很难理解这个女人是怎么能在叁个清人的信息素下保持清醒的。她的长发散开,露出后颈,看不到应该肿起来的腺体……是繻皮吧。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上自己的舌头,可惜闻辞尘已经拿过一条绳子勒入了她的嘴里,牢牢绑住。
    此时,闻惟德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和筹的面前,抬手捏住和筹的下颌低头看着昏迷的他。“你弟弟,不知道你是浊人吧。”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唔……额……”
    不知道闻惟德做了什么,和筹发出低声的呻吟,似乎快要醒了过来。
    “你真的很喜欢说谎。不只是欺骗我,还欺骗你的弟弟。”闻惟德这时松开他,缓步走到和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撒谎并是一个什么好习惯,和悠。”
    她恍惚意识到了什么,怔怔地越过他的身影看到他身后的和筹已经马上就要苏醒过来。她前所未有的惊恐至极,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她已经发情的身体软绵一团,意识浑噩,根本不受控制,她艰难地朝门外爬动……
    身后和筹转醒愈加清晰的动静让她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恐惧——
    而闻惟德极为缓慢地一步步走到她身后,靴子踩在地面的声音像她的身后在山崩地裂。他俯身弯腰,扯起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拽起。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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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