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愣了一下,咬牙用左手扶住了地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闻惟德说的不错,那道院门很近很近,平日她的确用不了十个数。可是此时,她被肏干了大半夜,走一步都感觉两个穴道仿佛又被撕裂了,加上受伤在身,气血不断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十九……”
    和悠扶着自己的胳膊,踉跄地朝那门边走去。
    “十八,啧,这样倒是能看见,你两个骚穴都被我操翻了啊?”
    刚才闻惟德把她的两个穴道都肏翻了过去一点都没错,子宫腔被他猛然拔出垂了宫颈在穴口,后穴虽然好一点,可肠肉都是肿胀的,括约肌旁边翻着肉花。
    她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权当听不见他的声音继续朝前走。
    “十七……”
    “十六……”
    ……
    肿胀地阴蒂在两腿之间磨蹭,又痛又痒,两个穴道随着走路时,会喷出白浊的精液和淫水,把她的腿都打的滑湿,更别说身体里此时被闻惟德那一下逆行的气血,被踩断的右手已经痛苦到了麻木,平日几步路而已的距离,此时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距离越来越近了,那是一个月洞门,左右两侧有蒲页的琉璃片,飞檐彩绘,古雅宁静。可她从来没有机会穿过那扇并没有门扉的门,这座门外的廊道厢亭,郁葱植被,皆是被阵法结界构造出来的虚幻,有一道透明无形的结界挡在这扇门之间。
    “十,结界已经关了,你不用担心出不去。”闻惟德明明站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一下轻易看穿了她,他抬起手指,一颗小石头被他弹指打出了那扇月洞门外,咔哒哒落在了那扇门外的长廊地面上。
    和悠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加快步履。
    “九。”
    “八。”
    快了,快了。
    “七。”
    “……”
    她已经距那扇门只有叁步,已经能感觉到夜风从那月洞门外的廊道里吹过她的脸,吹散她的长发。
    只有叁步,左右不过——露垂菅茅,流星破夜,眨眼就到,须臾而已。
    这些时日死寂一片的胸中,忽有了鲜活的心跳。它们汹涌澎湃地如同清晨的潮汐,将希望赋予旭日初升的生机。
    ……
    『“姐,你快来啊。”山坡上的少年追着羊群欢快地跑,朝她伸出手来。
    “姐,你怎么这么慢啊。”
    “姐,你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了啊。”
    “……姐,你快追不上我了。”』
    和悠朝前伸出手。“啊!啊啊!”
    她一声急促的惨叫,右腿就因为剧痛而软了下去,把持不好重心的身体直接朝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毫无征兆猛然袭来的剧痛让她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本能地试图去抱着右腿却发现右腿膝下已丧失了控制。她打着哆嗦看了一眼,右小腿软绵绵地不正常歪在一旁……是右腿关节被人隔空卸掉了。
    她艰难地掀起眼帘,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六。”他噙着笑。
    海面之上升起的并非是朝阳旭日,是深渊之下潜伏了千百年的至恶。
    “……”和悠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去和这个男人分辨,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气,用手肘撑着地面再次踉跄爬起,拖着软绵绵地右腿踉跄地朝前走——
    没关系。
    还有两步。
    “五。”
    “啊!!”
    这一次,是左腿膝关节。她摔得比上一次还惨,一头栽倒,直接原地扑倒在地面上,粗糙的琉璃石地面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刮开皮肉蹭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四。”
    头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摔得头破血流。因为头部剧烈的冲击,五感开始紊乱。耳朵里一阵阵嘈杂巨大的嗡鸣,就像马蜂在耳朵里筑了巢。视线也变得很窄,还如同摇晃的镜子,迭影幢幢沉沉浮浮。
    她趴在地上像被人生拽下翅膀的蚂蚱那样痉挛哆嗦,可……
    “叁。”
    ……
    『“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少年的和筹躺在她的身旁,仰着脸陪她看天上的云彩。
    “什么。”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哈哈,说什么傻话。小筹以后会长大的,长大了是要娶媳妇的,要和她在一起……”
    “姐!”和筹凶狠地打断了她,一看就是生气了,“你!!!”
    “哦……好,好好好。”她吓了一跳,忙把他搂在怀里摸着脑袋哄道,“乖,我会一直陪在小筹身边,好吧?”
    和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声音闷闷地。“姐……我好怕……我怕……那些人找到了我们,我们会分开……连你都会离开我……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姐。”
    “我不会的。”和悠笑了起来,看着远处飘飘的云,“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或者就算有一天老到走不动路了……哪怕是爬,我也会爬到小筹身边,好吗?”』
    “小筹别怕……”
    小筹别怕,姐姐马上就来找你了。
    姐姐还在——姐姐在努力……你别怕……
    和悠摇摇晃晃地撑起上半截身体,手臂背面抵在坑洼不平的琉璃石路面上,两条手臂来回交替匍匐,硬生生拖着被卸掉关节无法控制的双腿,一点点着朝着那扇门爬了过去,沿着她爬过去的地面上,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哈。”闻惟德抬掌按在了额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光景让他心情大好,以至于都停止了计数。“真他妈脏死了。”
    “和悠啊和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肮脏下贱没有底线吧。竟然真的像条狗一样这般恶心地朝前爬着……不,我说错了。应当说,哪怕是路边的野狗都会嫌你下贱嫌你脏烂的。”
    也诚然如他所说。
    眼前的女人满身血污还有被他肏干的那些淫水精液,赤裸着身体沾满了被血调和的尘土,还在虚弱至极地朝前爬着,被他卸掉关节的两条腿无力地被她朝前拖动,此时就像被人挑掉筋骨的肉虫朝前耸动。翘起的臀尖上还有他蹂虐的掌痕,两腿之间被人肏干淫虐地拖着红肉全是淫液和精水,肥硕的奶子被地面蹂虐摩擦的不是青紫的瘀痕就是狰狞的血痕,摔得头破血流地长发黏在脸上,鼻青脸肿地分不出五官,血流了半脸,也看不出有没有流出他想见到的眼泪。
    “二。”
    她置若罔闻,不发一言,甚至连一声痛吟都没有发出,只是朝着那个门艰难地爬去。
    小筹,你别怕好不好。
    你别哭,乖。
    你看,只有最后一步了。
    她扬起下颌,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扇门外的地面上——那里刚才被闻惟德扔出去的那颗小石头,静静地躺在那里。
    头上汩汩流下的血沿着她的额角一路朝下,漫过她的眉眼,将她眼前的画面镀上一层血红的光晕。
    就仿佛恍惚看到——夕阳西下,沐浴在暮光之中的少年站在池塘边上,弯腰捡起那颗石头,一挥手在水面上打出连环几个的水漂,骄傲地转过脸来朝她灿烂的笑。“很简单的,我教你。姐,你过来。”
    『“姐,你过来。”』
    “一。”
    ……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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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大狗,别骂我。
    跑。
    大狗的火葬场真的会有的,别骂我,别骂我呜呜呜。
    今天的我连要珍珠都不敢大声了。
    怕。
    别问,问就是刀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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