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这才走上前去,垂目看着地上这个已经被发情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浊人。她显然已经快要高潮好多次,每一次都得不到释放然后因为至极的痛苦而昏迷过去。她脖颈上的项圈都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是因为她后颈的腺体肿得厉害,整个后颈都如同熟透的果肉一层半透明的皮。
    她此时失去意识软倒在桌边,被汗水打的湿透的头发藻类一样粘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她双目翻白因而没有完全闭合的眼角全是眼泪,流入混合着闭不上的嘴里,涕泪横流,脖颈上全是水渍,脏的要死。
    还没被玩呢,就烂成了这样。
    闻惟德抬起靴尖踩在她的奶子上,冰冷的盔甲以及奶头的疼痛瞬间刺激的她醒了过来。她一声微弱的嘤咛,还未转醒,就感觉到他靴子上的信息素味道。
    “婊子。”闻惟德勾起嘴角,鸡巴果然又他妈的胀得疼,但他并不着急操这个烂货。
    他想要的,不止如此。
    想让她哭的更惨,想让她好好哭,让他好好看看,为什么这个女人哭起来和别的女人哭起来差别就这么大呢。
    想让她像别的婊子一样学会求他。
    “想要了吗,求我。”他狠狠地用靴尖碾着她肿胀的奶头。
    醒过来的滋味比堪比架在了火架上生生炙烤,和悠被情欲彻底掌控主宰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听到这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瞬间就尖叫着想要高潮。她颤抖着扶着地面试图坐起,却被踩得快要发疯。
    她从来没有被置放与情欲之中如此之久,就像从里到外被人剥了皮又重新穿上,剜出血肉让她自己看着,她的理智和意识早已被摧毁殆尽。
    昏沉的脑袋里唯有“闻惟德”叁个字浮现的最清晰——她此时的意识已经分析不出这叁个字代表什么。
    但后面跟着的两个字是。“想要。”
    闻惟德笑了一声,抬起腿来。
    她坐起身来,已经昏暗一片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修长的双腿站在自己面前,那紧紧包裹着小腿曲线的冰冷战靴,——那战靴上有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她的解药。
    和悠坐起身来,用奶子蹭住他的小腿,仰起脸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已经完全失去焦点的眼瞳里,如同一条忠狗一样吐出舌尖,哈哒哒地流着眼泪和涎水望着他。
    那个盯着他满脸全是不屈、鄙夷和仇恨的眼睛。
    在此,重合了。
    “真他妈……”闻惟德吐出叁个字,就失语了。
    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有这种感觉。
    他想。
    闻惟德朝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一扬手指,那拴在桌子上的绳索就断了。“爬过来,求我。”
    她微微一顿,但……仍然温顺听话地手脚并用地爬向了他。
    只是盯着这个女人爬向他的这短短几步路,听着她被假鸡巴和尿道棒操得呻吟连连地,晃荡着硕大的肥奶,母狗一样爬向他,就让他难以自持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发情。
    可他的气血浮动、呼吸紊乱至极,眼前似烧起来的画卷,蒙上猩红的占有欲和吞噬欲。
    啊。
    想无比粗暴的对她,想无比凶狠的虐待她,想蹂躏、想强暴、想将她撕裂、想将她碾碎,每一寸骨头每一块血肉都咬在唇齿里尝尝味道是不是如她此时的眼泪那样甘甜。
    闻惟德重重地吐出两口气,垂睫看着脚下——
    和悠爬到了他的脚下。
    他抬起靴尖,抵在她的下颌,“舔。”
    这条母狗——
    她真的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舔上了他的靴子。
    “和悠,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的贱种啊?嗯?刚才伶牙俐齿地和我顶嘴,这会贱得舔我的靴子。”
    “骚得我都不想骂你,我骂你都能把你骂高潮了是吗?自己把自己玩的烂成这个样子。就你这样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我顶嘴?”闻惟德重重地揉碾着太阳穴,几乎无法压抑胸腔里的膨胀的某种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情绪。“骚母狗——求我,求我用鸡巴干你,求我肏烂你每一个骚穴……”
    和悠掀起眼帘,看着闻惟德……
    “求……”
    可她还没说完。
    闻惟德忽然皱起了眉头,是因为脑海里传来的卫柯的神识传音。
    “苍主,秦修竹来了,已经要求见和悠了。”
    秦修竹竟然提前了大半天来?
    “妈的。”
    闻惟德看着眼前满脸迷茫却一脸痴态等着被干的女人,重重地揉着额头,狠狠地骂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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