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到那两根粗长的玉势,和悠慌忙摇头。
    闻惟德置于椅臂上的右手手指轻轻敲打,手套上的鳞甲与木质碰撞的哒哒声,像丧钟一样让她脸色越来越白。
    他不用吐出什么威胁的话,连一个字儿都不用说。
    几个呼吸之后,和悠就抬起手拿起了其中一根,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中间。冷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颤抖就更厉害了。她右手掰开一般阴唇,把玉势的令人恐惧的头部抵在了屄口的位置。
    就算闻惟德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和悠仍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眸下酝酿的黑暗阴冷的情绪。
    她已经做好了一定会被他虐待的很惨的心理准备。
    而这种心理建设,让她知道不可能忤逆这个男人,顺从、温顺、按照他所要求得那样做。反正左右就是那些,她,也算多少能习惯了。
    她这样想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手腕狠狠地用力。
    噗嗤。
    “唔额……”她死死得咬着嘴唇,所以尖锐的惨叫在喉咙里破碎不堪,与剧痛激出的眼泪一同生生咽了进去。
    没关系,没关系,忍过去。
    她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抽吸,没有经过扩张的已经自愈过的穴道被她用蛮力生生将那玉势凿了进去。脆弱的处女膜瞬间就被捅穿了,分不清是穴道撕裂的血液还是膜破开的血液温热的涌出来,沿着玉势狰狞的纹路滴下,浸透了她身下那张生宣纸,溅出一朵朵深粉色的花。
    有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对自己的确够狠,起初还想缓慢地插入,可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她想。
    于是她一咬牙,猛地将玉势整根捅了进去。
    “啊啊啊!”
    这一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惨叫。她痛的身体都在摇晃,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半透的纱衣湿了一多半,黏在了她的身上。那玉势又冷又硬,像一把锋利的矛在猛然撕开她的肉体。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被因为剧痛涌出的泪花迷离的光怪陆离,她仰着的视线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这一瞬像被视线所带走了漂浮在半空的浮游灵。
    看着自己——
    无能为力。
    这具看起来过于纤细脆弱的肉体因为剧痛而绷紧了身体每一处的肌肉,双腿绷得犹如白琵琶的骨,奶子乱晃摇出叶间白梨的丰硕肉感,引人想要重重咬破皮肉裹食其中汁液。双腿之间白嫩的阴部被非人的巨大假鸡巴破了处,两腿之间的蚌肉都被挤得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粉嫩的肉口紧紧箍着茎柱。
    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多余的呻吟浪叫,坐在白色宣纸之上仰着脖颈大口喘息着,鲜血和淫液在纸上开出了花。
    就像春宫画中还未初尝欢爱的幻女,走出了画里。
    “啧。和悠姑娘可真是骚到令人叹为观止,还真能用假鸡巴把自己破了,操自己的小逼啊?”闻惟德轻轻咂舌,眼尾微微提起,看到了不错风景的愉悦感溢与舌下,他不适应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起了诚实的反应,这让他竟忍不住有些怀念起这婊子的信息素味道了。
    “和悠姑娘,别发呆,还有一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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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不哭不闹你们就不给我珍珠不给我夸夸。
    这。
    这。不合适吧!
    所以……
    我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是什么呢。
    我下一更再告诉你们。
    猜对了奖励给我两颗珍珠。
    猜错了奖励给我珍珠加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