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秦修竹所说的那样,和悠生生地被他再次玩醒过来。被秦修竹玩弄尿眼,肏干小逼在后面都似乎不算什么了……
    当秦修竹拔出鸡巴,狠狠地捅入她的屁眼时,发现了她竟然连屁眼里都有生殖腔时,和悠就知道自己会被他更加残忍的对待。
    果然也如她所料。
    “骚货,我这会算是明白闻惟德为什么要用你来勾引我了……你这婊子竟然连屁眼都有生殖腔?哈哈……我也算见多识广,可就没见过比你还要骚还要欠操的贱货了……”
    他此时从后面操干着他,手掌不留情的蹂躏着和悠的臀,用鸡巴狠狠地操干着她的肠道,顺手又拿起粗壮的玉势肏干她的小逼,肆意享受前后穴规律的挤压抽搐。
    “呜……啊……”她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了,被操得像是嗓子都坏掉了,沙哑地像是被磨砂纸擦过了许多许多遍。
    “求我……我就给你想要的……”秦修竹撩起她的长发,舔着她的耳垂,不耐烦的咂舌,只觉得她脖颈上这个项圈是真他妈的碍事。
    她身上的信息素甜腻的已经变了好几个味道,他只觉得口舌发酸,鸡巴涨疼……身下肏干的肉体是那样的软嫩,血在那白色的肉上流着是多么的好看,食欲、性欲、杀机、暴虐——
    所有的欲望被她的信息素调和在一起,就算秦修竹都无法分辨了,这世上怎么能有婊子的信息素会如此的古怪、如此的让人上瘾,比任何一种禁药都能为他编织出一片他梦寐以求地、可以无限发泄所有的恨意和愤怒、宣泄所有不可见人欲望的幻境。
    可这女人死死地咬着嘴唇,只是被动地承受着。
    秦修竹得不到回应,他狠狠地将鸡巴埋得更深了,龟头直接撞破她的生殖腔口,捅进去了半个,吊着她的生殖腔口疯狂地操干着她的肠道。“求我!”
    他的鸡巴被和悠夹在肠穴里,如丝绸裹挟的水润质感令秦修竹忍不住深些,再深些,恨不能把两颗硬圆的睾丸也塞进和悠的穴里,把这淫靡的,不知足的花腔内里,一并操烂插坏。
    秦修竹从来没有这样放缓节奏克制自己地操干过一个人,就算是他,就算这样缓慢地抽插操干,但不得不承认,这婊子身上的每一个穴道都他妈的爽到极致,太好操了一点,此时其实也已经濒临极限了,但是……他死死地控制着精关不肯射出来,就是要她求他。
    “不……啊……啊……”
    大抵是身体太痛,痛苦与面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和面对这个男人没来由暴虐的反抗,让和悠在发情的意识里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偷偷咬破了舌尖,来在痛苦和浊人本能的快感里维持住这微弱如烛火的清醒。她开始飞快地在心里盘算,不管什么都好,让大脑动起来,动起来,才是不会沉沦在浊人本能里最好的方法。
    秦修竹并不是闻惟德,不是他们——他并不可能知道和筹的存在。
    他无法像他们那样用小筹来威胁她,来强迫她。
    那么她,毫无软肋,毫无软肋。
    她并不需要卑微的哀求他放过自己。
    再加上,秦修竹在得知她是浊人之后态度大变,残虐至极,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同于闻惟德他们对浊人的厌恶鄙夷,他分明是对她、对浊人发了疯一样的恨着。她能闻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机,能感觉到他一定杀过许多许多人、那双掐着自己腰肢的手上一定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连闻惟德都要礼让他叁分,那么他也一定位高权重,并非她这般的小人物。
    大概在这个男人一生之中,都不会被人反抗、甚至被人违抗命令,不顺着他心意的,下场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么这种恨意,这种杀意、这种暴虐和残忍——
    如果不给他想要的,如果继续反抗,在他眼中下贱至极的浊人,卑贱的婊子如她。
    秦修竹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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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给我珍珠和夸夸我就告诉你们
    我今天有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