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无法正视他的眼睛,她不敢。
    『“小姐,我劝你不要试图和秦少爷说些不该说的。且不说他压根不会在意你,更不会救你离开。要是让他知道些不该知道的,苍主会怎么责罚你,又会怎么对待您的弟弟,你好好考虑清楚。”风舒那时的警告像一把刀架在她的脖颈上。』
    秦修竹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轻嗅。说起来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小姑娘身上一股甜香,让他无意识地有些贪恋,忍不住想多体会一些。
    “和悠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身上有什么秘密,以至于让闻惟德如此兴师动众的囚禁你于此?”
    “……”她仍一个字都不说。
    秦修竹稍稍眯起了眼睛,看着这个女人的眸子——他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双饱含了秘密的眼睛。
    而那些复杂的秘密,也让这双平平无奇的眼睛,看起来多姿多彩了起来,就好比一朵看似平淡无奇的花苞,里面含满了令人心旷神怡的花蜜,因为太过满溢而悄悄地沿着花瓣渗出一点点甘露。
    被他发现。
    被他察觉。
    也注定应该被他采撷,大快朵颐。
    他仿佛已经品尝到了这种甘甜的花蜜,只等着用手指撬开她,剥开她,蹂躏她。
    逼迫、强迫、胁迫,强制,操控。
    啊。
    秦修竹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嘴角,“不说吗?”
    他稍稍叹了口气,起身朝后退开。
    正在和悠以为他可能是觉得无聊终于要放弃了——
    结果她的膝盖稍稍一凉,这时她才注意到,秦修竹一直带着一种半掌的鳞甲手套,手套背面上镶有一颗菱形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防御法器。
    他一手扶住了她的膝盖,笑吟吟地看着她,没见他手上怎么使力。
    “啊!”
    她就一声难以克制的痛叫,蜷缩的膝盖被人强硬地猛压下去,几乎能听见大腿根骨的摩擦声。
    秦修竹将她一条腿掰开,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反正今夜还很长,和悠姑娘,你可以慢慢告诉我,我并不着急。”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哈哈。”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右手拿着鞭子撩起她有些烦人的长裙,露出完全赤裸的下半身。
    “是我低估和悠姑娘了。我看你包得那么严实,以为你是这些妓女之中最保守的那位呢。结果——原来这么骚呢?亵衣都没穿,张开骚逼等着人操呢?”
    “我不是……!”她抬起脖颈,低声驳斥他。
    总算有点反应了。
    秦修竹噙笑观察着她,作为一个卖身生存的婊子,想不到面皮倒是很薄,怎么一说脸色比刚才还红了呢,耳朵都跟着红了。
    “你这害羞,也是为了讨恩客欢喜特意练出来的吗?倒是新奇。”
    “……我没有……”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她咬破好几处了。“不要说了……”
    和悠今天从里到外的衣服打扮都是风舒要求那些侍女给她弄的,是她们要求她不许穿亵衣,光着身子穿的外裙。可她此时也怕闻惟德听到无法跟秦修竹解释,只能低声无力地试图阻止他的羞辱。
    刚才倒是没注意,这小姑娘,此时倒有那几分意思了。此时这房间的昏光给她的轮廓上打上一层柔雾,到衬得那单薄的脸颊稍稍有些色情的肉感了。被他这样故意羞辱捉弄之后,脸颊泛着有些不正常的的红晕,都染上了眼眶,仿佛什么果子到了成熟的季节硬挺着不肯成熟挂着引人蹂躏的青涩。
    秦修竹忽然忍不住想,这她要是哭出来,那饱含了秘密的眼睛里头会不会更加满溢出芬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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