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昨天被闻絮风折腾的昏了过去好几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似乎有人把她从结界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床上。
    当时夜色很深,房间里也没有点灯珠,她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只是感觉到那人温柔地为她洗去了满身的污秽,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坐在她身旁许久许久。她以为又是新的一轮性交,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去反抗了。
    但那人最终只将她额前的碎发掠开,露出她的眉眼。就在她以为可能会有一个吻落下的时候,也并没有。
    她感觉到那人还是那样冰冷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可这只会让她感觉到有些可笑。
    ……
    次日和悠醒过来的时候,风舒先给她递了一碗黑漆漆的药。
    她一时间没有接。
    “昨天的避子药。”
    和悠一怔,“可以前不都是丸药。”
    “那我就不知道了。”风舒摇了摇头。
    和悠在他的注视之下,不得不闷着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到她喝完,风舒拍了拍手,顿时,从屏风外走进来一群从来没有见过的侍女。和悠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得不听从,被风舒她们侍奉着仔仔细细清洗了身体,还穿上了她们所准备的衣服。
    “不用给她化太浓的妆,苍主说了,画浅淡点,最好,让人看不出来。”风舒吩咐那些侍女。
    和悠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样给我打扮,是要……”
    风舒看她一眼,笑了起来,“晚上您有个宴会参加。”
    宴会?
    和悠的心底忽涌起一层莫名的不安和恐慌。
    ……
    是夜。
    这是镇北大将军专门为秦少爷所设的接风宴。秦少爷,本名秦修竹,涑州秦家小少爷,父亲秦嘉,也就是北旵太宰。太宰年事已高,近两年已有准备告老还乡之意,妻妾无数,儿孙满堂,秦小少爷是他老年得子,是家中最得宠的一个。这位小少爷虽年纪轻轻,但在北旵也是赫赫有名之辈,无人敢小觑了他,并非只是因为其父的权势,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相当……
    深不可测的人。
    宴会已至晚酣,闻惟德擎杯望着自己左下位的秦修竹,目光不露声色地悄悄扬起手指来。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姬鱼贯而入,四周的琴姬抚的曲子也变得靡靡起来。
    在她们之后,又有一些美姬鱼贯而入,在宴上的男人身旁一一坐下陪侍,一群大老爷们一会的功夫就把持不住了,搂着这些女人上下其手。
    秦修竹身旁也被安排了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似乎格外的与众不同。她从一走进来这个宴会厅的时候,就看起来与这里完全的格格不入。她本来穿着就与别的女人完全不同,一点都不暴露不说,还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的。都已经穿的这样严实了,还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领襟,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走进来之后,看到这场面,就愣在了原地,脚都不知道该朝哪走了,最后,还是她身旁的一个侍女不耐烦了,将她领到了秦修竹的身旁。
    她垂目看着秦修竹——
    秦修竹本来并没有太在意,他甚至都没注意这女人长什么样子扫了一眼罢了,这种场合有这种女人来陪侍,他并不意外。
    但……
    秦修竹的余光瞥到。
    从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闻惟德和闻望寒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特意安排的?
    他不动声色,淡淡地掀起眼帘,礼貌地朝她轻轻一笑,示意她坐下就好。可她半天没动弹,最后……
    噗通——
    她一下就倒在了秦修竹的怀里,手牢牢地按在了他双腿中间。
    秦修竹当然注意的到,是那个侍女用内力从后面故意推了她一把。但他仍对和悠温柔一笑,稍稍鞠下腰肢,在她耳边轻道,“姑娘,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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