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纵欲是罪恶的,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就是自我欲望的控制。每一种说法都恨不得把欲望打入十八层地狱。
    对于敏感纤细的人来说,欲望更类似于一种考验。对于和悠而言,更甚至如刑罚,不不,应当是——
    是地狱。
    是闻絮风亲手将这个女人拖入这个地狱的,所以他更深以为知。
    但他从未想象的到,有朝一日,被迫堕入地狱中的人会与恶魔共舞。
    闻絮风的喉结剧烈的耸动了一下,如同每一个被恶魔蛊惑的弱小存在那样,没有任何抵抗的方法。他朝前快速走了数步,贴近了自己制造的透明结界——
    他主动把恶魔关了起来。
    他几乎是如同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那样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将鸡巴抵在透明的结界上。
    而对面的和悠刚才故意把椅子贴近了这透明的结界上,一条腿翘在椅臂上,另外一条踩在椅子上的腿,故意朝外撇开,于是她的小逼几乎可以说几乎是贴在结界上也不为过了。
    闻絮风喘息着死死地盯着和悠,“另外一条腿也翘到椅子上去——”
    和悠果然就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样,乖乖地听从他的命令。可她分明故意以一个极为缓慢的动作,将腿软若无骨地搭了上去。
    于是整个过程看起来更加的色情,就像舞女缓缓撩起裙子,而不是直接将裙子脱的精光的诱人。
    “唔。”
    闻絮风揉捏着自己的肉棒,试图撸动,可他罕少自慰过,动作格外地生疏笨拙,撸了两下就喘的更加厉害了,“把骚逼打开,再打开一些,太小了!”
    和悠乖乖地探出双手,按住两片阴唇,用中指和无名指剥开小阴唇,于是小小的穴口听话的绽放开。
    闻絮风将鸡巴重重地抵在了结界上,隔着一层透明的结界,就是那个水嫩的骚逼,他从未有像此时这般怀念那个骚逼的滋味,这种滋味让他神魂颠倒。
    而和悠一手揉捏着奶子,舔弄这自己的奶头,发出色情的呻吟,“小风,好痒……想让你插进来……”
    “操,操。”闻絮风手臂撑在结界上弓起腰,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你他妈怎么能这么骚……啊……骚东西,揉自己的骚阴蒂,自慰给我看……”
    她乖得不行,咬着嘴唇,探出两指抚摸着阴蒂,将它很快就揉得高高翘了起来,随着她自己不知是爽的还是故意的抬起腰肢,整个阴户都会擦着透明的结界滑过,在透明的结界上留下水淋淋的痕。
    “骚姐姐,你的水好多,都他妈的弄到老子结界上了……”
    “呜……那……你喜欢吗……喜欢水多的骚姐姐吗……”和悠舔着嘴唇。
    闻絮风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地把龟头撞上透明的结界,仿佛能肏到她此时打开的小逼一样挺动着腰,他的意识被快感和欲火揉搓的一片褶皱,读不出来一个理智的字眼。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小逼,无意识地说道,“喜欢……喜欢死了……啊……姐姐我肏……你他妈的好骚……我……”
    和悠像是被抚慰了,快速得揉捏着自己的阴蒂,一会的功夫就浑身发抖,小逼里不停地流出汩汩的淫水。一波波的快感,将她的眼眶再次染红了。
    闻絮风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看着那双被欲火又染上一层薄雾的眼睛,喘着骂她,“骚逼你他妈的自己摸自己都能把自己弄哭了?”
    “我……呜呜……”她的眼瞳更加湿润了。
    闻絮风心里与欲火一起升腾而起的暴虐,让他的双目一层猩红,盯着那个小逼舔了下嘴角,“姐姐,自己插自己……我想看。”
    “……”和悠一愣,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可是我……”
    “你自己答应的,你说我什么要求你都听的!”闻絮风立刻发火了,“你骗我?!”
    “没有……”她忙摇头,手指有些发颤地抵上了自己的小穴口。
    “我要看你自己肏自己的骚逼,我要看你自己把自己破了……”闻絮风舔着槽牙,勾起嘴角,“快点,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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