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好痛啊!!”和悠上上下下地跌撞在闻惟德的鸡巴上。
    闻惟德已经忍耐很久了,刚才在她分神时就将两根鸡巴猛地一插到底,而此时,显然是压抑着不知名火气和发情时的欲望来用力地干她。
    和悠已经完全被情欲和本能吞噬的意识都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肏干,小逼和屁眼明显是被撕裂了,内脏都在两根硕大的鸡巴抽插之下,仿佛被压迫到破碎的边缘。过分的疼痛让她的本能都无法遮掩了,使得她哑着声撕心裂肺地哀叫,原本泛着红潮的脸颊也变得惨白。
    闻惟德为了把鸡巴插入的更深,将她的双腿强势掰开挂在臂上彻底打开,她的腰肢像脱水的鱼苗那样徒劳的弹动,刚才已经被卫柯操开过的两个穴道,此时都好像无法承受这样的操弄了,平坦的小腹都因为过于粗壮的鸡巴过分的插入而被一次次地顶起可怖的凸起,而她在闻惟德的信息素压制下,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样过重的操弄。
    痛苦和羞辱的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很快就混合在她嘴角被抽插的涎水里,一起沿着她仰起的脖颈流下,滚落在不停晃动地白花花的奶子上。
    比起发情时的性交发泄。
    闻惟德分明就将这场性爱变成了惩罚和悠的刑罚。
    “啊啊……痛……”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也越来越小声。
    就连卫柯都听得不忍心了——
    更何况是站在他们对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自己哥哥如此凶猛操干地闻望寒。他无法继续看下去,只能下意识地回避视线。
    闻惟德冷笑一声,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了,甚至还探出手掰开她的小逼,强迫她的阴唇打的更开一些,“到底是个骚货,说着不要,却爽得快要晕过去了,吸得我鸡巴都动不了。”
    “里面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还能吸我这么紧,栏院里卖的婊子都比你矜持。”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膀,两根鸡巴更加重地插入她的身体。
    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刚才就被操开了,在闻惟德这样大力的操弄之下,根本毫无防护,一下就被完全操了进去。而每一次随着闻惟德稍稍拔出一些鸡巴,鸡巴上那些软韧的倒刺就刮着她的阴道壁和肠壁,将卫柯灌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刮出去一些——
    于是两个人交合处,混合着别的男人的白浊精液、大量的淫水,像是将闻惟德的鸡巴泡在两处温泉之中,更要命的是,和悠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比之前他所闻到过那种甜腻的信息素更加要人命的香甜,使得他都难以自持地开始有些混乱了。
    “望寒,自己看看,你心疼的婊子,这会吸着我的鸡巴有多么的紧。”闻惟德冷笑着,拨弄着她的阴蒂。
    “……不,不要……”她虚弱地挂在闻惟德的身上,像是被闻惟德唤得这一声给弄得有些清醒了一样,她甚至还仰起脸来,鼻尖凑到闻惟德的下颌上,“不……我,我不想……要他。”
    “……”
    闻望寒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地掀起眼帘来看向和悠。
    和悠好像又恢复了一些神志那样,她看着闻望寒,又重复了一遍,“我,我不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