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
    他的龟头就整个捅入了她那窄小的穴道。那壮硕的龟头像是一枚球那样卡在她窄小的屄口,然后一路朝里用力地一寸寸钉着。
    和悠的瞳孔都放大了许多,就像被这一下插入直接操刀了瞳孔都涣散了一样。她的嘴巴被鸡巴堵住无法惨叫,可身体都因为这种痛楚而不停地在打哆嗦。她的悲鸣和呜咽,随着闻惟德抽插她的小嘴时断断续续地泄了出来。
    他为了一下整个把龟头插进去,所以使了很大的力气……当他察觉到龟头猛地插穿了什么时候,已是……
    卫柯为了确信什么一样用手掰开了她的臀缝,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她的穴道已经被完全撑成了一个荒唐的硕大肉圈,小阴唇都被挤得看不到了,一道道血线沿着他还只是插入了一个龟头的鸡巴滴淌。
    他此时浑噩的意识里更加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闻惟德——
    “不用担心。她已早早地就被我们操烂过了,这个婊子只是体质特殊罢了。”闻惟德淡淡地说道,“这样,你不是操得会更爽吗?”
    卫柯此时其实并不能完全听明白闻惟德的意思,只是那些顺着他鸡巴上不停滴落的血线被淫水所泡开成淡粉色,落在地上的样子,在他冕绦遮住的双目里点燃了一片戾气的猩红。
    在他这片刻失神时,和悠朝后伸出左手试图去拔掉插在小逼里的鸡巴。可她这样轻微的反抗,让卫柯没来由地感到烦躁。他抓住了和悠的腰,猛地一下,不管不顾地将鸡巴整个捅到了深处。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破开了她窄紧的穴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被强硬地捅开时鼓起了不自然的的曲度。要容纳过于粗壮的性器显太过吃力,和悠被折磨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双腿都僵直发颤的甚至感觉无法站立了。
    “啊啊——”她的悲鸣断断续续地从闻惟德的鸡巴抽插里泄着,甜腻的信息素比刚才还要浓郁许多,刺激得闻惟德都难以自持了。
    卫柯粗壮的柱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血丝,在他缓慢地操弄之下将那些血丝重新操了进去,稍稍拔出来一些时,就会变成淫荡的粉色液体,与那些变得松软的嫩肉,蠕动着包裹住男人喷张的阴茎。
    她小逼里被动的迎合,显然让卫柯难以忍受了。当他察觉到小逼已经完全被他操开了,可以抽插的那一瞬间,他就抓住了和悠的腰肢——猛地一下,不管不顾地狠狠地插了个极重的深度。
    子宫颈被这样一撞使得和悠一下就软了腰肢,惨叫着哭出了声音。还没有等她一声哭完,卫柯就抓住她的腰肢,像是打桩机一样的动了起来,穴道中的每一层肉褶都被对方撑开,穴道上方最敏感的那点不停的被对方太过粗壮的的龟头擀着操过,小穴里的嫩肉又酥又麻,不停的分泌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好紧,好湿……啊……”卫柯难以控制地喘叫着。
    “是不是很骚?”闻惟德明明都已经发情了,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冷静无情,若不是他此时一根鸡巴正在和悠嘴里重重地抽插着,只看上半身,你甚至会  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在和下属交代着什么重要的军务。
    “也太骚了……里面,吸得好紧……不让我拔出去……”卫柯诚实地说道,他忍不住掰开她的臀缝,每一次拔出来她小逼里的软肉都被他硕大的龟头所带出来,根本来不及回缩一样的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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