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仿佛还嫌插的不够深,用虎口卡着和悠的左腿膝弯推得更前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大剌剌地将目光投射在那满是水痕的阴户上,“你流了好多水啊。”
    “滚……出去……”明明都已虚弱到气若游丝,可和悠在这种无尽的折磨里,仿还死不悔改那样犟着一口气。
    可她这样分明只会让越淮更加兴奋了,他冷笑一声勾住了那条无形的细线,于是细细的线勒进了花蒂、乳尖软肉,直接将它们扯地更长更痛了——
    而这些痛苦又会被越淮分泌的那些粉雾转化成顶尖致命的快感。
    她身为浊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无尽痛苦和无尽的快感,抽搐不止带来了仿佛绵延不仅的高潮,而插入叁个穴道的触手将身上所有孔穴肏干,钻入的时候是软的,进入之后就变得硬烫,直杀到每个肉腔的最深处,猛烈的捅入又将表面化作尖刺抽出,死命顶弄酸胀不已的体内最深处,被撕裂的肉腔和软肉渗出的鲜血,很快就被藤蔓所吸收。
    “哈—每一个骚洞都被我干烂了,还敢嘴这么硬,小悠你可真厉害。”越淮舔咬着她的脖颈,像一个真正的妖魔那般疯狂地操干着他的猎物。
    和悠体内各处内里柔嫩油红的软肉都如越淮所说那般被干的翻了出来,她窒息之中疯狂在越淮为她制造的欲海里沉浮着,她像被粗暴抽出花蕊的牡丹,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筋骨,一如牡丹没了花托花心而四散凋零。
    “啊……啊啊……好痒……痛……”
    她无法逃脱,胡言乱语地嘶喊呻吟着,整个人只能被越淮的触手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操干着。那些粉雾无孔不入地沁入到她的身体将她几乎完全包裹住,而越淮剧烈喘息着,下身还在不停地抽动,连带着她体内所有的藤蔓触手不知满足地疯狂抽插。每一次猛然插入,又猛然拔出时,叁个肉洞都被操干地无法立即合上,甚至可以荒唐地看到那肉腔之中被干得合不上的子宫口和生殖腔口,叁个肉腔内的红肉与白浊的淫液交织在一起。
    和悠已经吸入太多的粉雾,寻常普通人稍微吸收一点都会意识涣散理智崩塌除了求欢什么都做不了。而越淮更是强迫她吸收了常人吸收的数十倍还多,身为浊人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让越淮很是惊讶了。她现在的理智已终于难以承受地完全崩塌,哭着喊着成为了他胯下的淫物。
    “小悠的子宫和生殖腔都被我操出来了,好爽……爽死我了……早知道操小悠是这么爽的话,我怎么可能忍一个多月的……”越淮仰起脖颈,完全发情的他,绝色的容颜此时全是欲孽,像是地狱里生出的极恶之花。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肚子要被插破了呜呜呜啊……好涨好涨啊啊……”理智彻底崩塌的和悠,已经不能说是发情了,是已经完全溺死在越淮制造的欲海之中,哭着喊着求饶。“求你了,不要插了,拔出去啊啊……”
    总算达到目的的越淮怎么会轻易放过和悠。
    她阴户被越淮再次暴涨的鸡巴强插着开合到了极限,有如手臂宽的触塞入宫口之后还不停地朝里深入剧烈抽插,将一个小小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地操着,子宫内里淫水晃荡,娇红嫩肉颤抖收缩,战栗却不停吞吐着触手。后穴内肠肉殷红,被剧烈操干分泌出的淫液将她的屁眼浸透的油润如红玉,被粗壮的触手鸡巴抽插拔出时,甬道里的蠕动扩张尽现,比子宫还小的生殖腔艰难地吞吃着太过巨大的触手,仿佛小嘴一样剧烈的抽搐吮吸着他的龟头。而被藤蔓抽插着的尿道,没有任何弹性地被撕裂着抽插,都能淫荡地分泌出一股股地尿液来润滑他的鸡巴,就好像一个恬不知耻得肉套讨好着求他继续再深入一些操她的膀胱了。
    “啊啊……”越淮爽到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剧烈喘息呻吟着,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浊人能给他这般快感,能让他如此尽兴的操干,更不会有这种信息素刺激的他完全发情。
    完全发情的滋味让他爽的几乎难以自持地嘶吼出来,像一只原始的野兽操干着身下的母物那般,疯狂地撕咬着她,干着她,“小悠你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我从来没有干过小悠这么淫荡的身体……啊啊……”他喘息着剧烈疯狂地侵犯着她每一个骚洞,完全不管不顾地想把她干脆干破了肚皮,或者直接操死了算了。
    “呜呜呜啊……痒……痒……”
    可已经被粉雾和越淮的信息素完全控制的和悠此时好像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和酥痒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她完全沦为浊人本能之下的木偶,想要更多,想要止痒。
    她难以自持地用手抚着自己的奶子,眼瞳里全是发情的淫纹,“越淮,越淮啊啊啊……”
    这完全不是之前那般喊越淮的口吻,是痴迷而沉醉的淫荡口吻。
    这种呼喊让越淮的喘息瞬间变得更加粗了,连带着抽插的节奏也更加凶狠毫无章法了。他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和阴蒂,看着那无形地细线勒出更多的血珠,几乎是快要把它们生生扯掉的力度那样骂道,“小悠你真是个骚婊子,我他妈的受不了了……”
    “越淮,我好难过……射……射给我……啊啊啊……”她被越淮插得在半空中上下颠簸,明明肚皮都被插得像是一张薄皮那样恐怖了,白眼都翻出来了舌头都发直地呜呜流着口水,还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想要被清人的精液填满。
    想要精液啊啊啊——
    “越淮,越淮啊啊……骚洞想要精液……”她似乎完全被操疯了一样,高声喘息尖叫着。
    越淮呼哧呼哧地剧烈喘着,他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可这这骚货完全发情之后下面又紧又湿,吸得他完全无法自控,“我操,小悠你是不是骚母狗!……骚洞怎么能这么骚……每一个洞都在吸我……”
    “啊啊……我是,我是呜呜……快射给我……”和悠哭着喊着求他,“求你了,越淮,射给我,每一个洞都要……要精液……”
    “操……”
    和悠的信息素太浓了,让越淮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他那粉色的瞳孔已经猩红一片的像是黑色了,剧烈喘息着难以控制地呻吟着,看着她的身体孔洞都被插干着,在触手肏干下外翻的鲜嫩红肉,看到内里滚滚摇荡的白浊淫液,看到她连屁眼都有生殖腔的淫荡样子。肚腩鼓起起伏,好像怀胎叁月,随着他的触肢鸡巴插干时荒唐地变换形状,乳豆花蒂翘然被拉得长长地渗出血珠……
    他被极大的刺激了,一把抓住了和悠的长发将她从半空中扯下与自己深深的激吻,“骚婊子,射死你,每一个骚洞都给你射满……”
    噗嗤——噗嗤……
    和悠一声激烈的惨叫被他的吻抵在了喉中牢牢锁死,浑身激烈的痉挛抽搐着,小肚子荒谬地高高隆起,大股大股的液体注入她的体内。尿道小逼和屁眼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撑炸了,因为吃不下太多精液而到了极限,整个人夸张地癫着一声软到在了他的身上。
    越淮缓缓将藤蔓退了出去,被肏熟的叁个肉洞夸张地合不上了,被触手的吸盘吸着的子宫和生殖腔都被荒唐地拖出了一截,还夸张地张着口,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被灌入的浓浊精液和淫液一起哗啦喷了一地,噗嗤噗嗤,激烈高潮的尿道喷出一道道精液与尿液混合的液体。叁个穴道,都仿佛一起被操失禁了,不停地朝下流淌着精液和淫液怎么也流不完。
    越淮痴迷地抱着她,舔着她无法停止痉挛的身体,食指插入她还没合上的尿道里——可她已经彻底迷失在欲海之中,除了快感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小悠……别着急昏过去……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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