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对不起都怪我。”越淮给她仔细包好断掉的右胳膊和右腿,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道歉了,愧疚地几乎脸色都白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了。”和悠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越来越像我了?这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那桥年久失修了,我抓着那阑干太入神了,没有注意,自己摔了下去怎么能怪你呢。”
    越淮咬着嘴唇,仍是愧疚难耐,“可,要不是我非要带你出去,你也不会受伤。”
    “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和悠攥着他的手,“好啦,别扁着嘴了,都不好看了。”
    越淮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样子。
    和悠伸出左手抬起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再说了,还是你帮我包扎帮我治的,我谢你还来不及,怎能还需要你道歉呢?”
    越淮仍很是难过的样子,桃色的眼睛都变得暗淡无光了许多。“那,那你不会讨厌我对吧。”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讨厌越淮你呢。”和悠几乎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啦,乖了。”
    越淮似乎忍不住一样,“那,我能抱抱你吗?”
    “……啊?”和悠愣了一下。
    “因为很抱歉,所以……”越淮的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和悠笑了起来,张开完好的左手手臂竟主动地一把把越淮抱在了怀里。“我真的不会生越淮的气的,不要担心了。”
    身高远远高于和悠的越淮,只能小半个身子趴在她的胸口。刚才为了方便包扎,她脱下了外面的襦裙,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这样半襟对开的丝衣,本就不方便大开大和的动作,她这样毫无顾忌地把他搂在怀中——
    几乎大半个奶子都在衣襟里挤了出来。
    他的脸颊擦着那柔软光滑的皮肤,还有浓郁的——甜腻味道。
    的确。
    如闻惟德他们说所说。
    令人疯狂的味道。
    啊啊啊——
    越淮的眼神一瞬间几乎就黑了下去。
    但好久,他深深呼吸了两口气,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和平常那个越淮并无区别的低声说道,“那——以后,也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的。”和悠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起来,“你不是说你年纪比我大的多吗,那你这说话口气,怎么这么像小筹呢,说话就带着一股耍赖不认账的劲头。”
    “哪里有。”越淮跟着笑了起来。“我才不会那么幼稚。”
    ……
    “她抗毒。”越淮走进闻惟德的书房,刚刚坐下,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致命性的毒我没给她试,但是我抹在她肩膀上那瓶药膏里混合了四种常见的毒素,虽不致命,但也应当是有效果反射的。但她,只是胃疼,然后身体直接将那些毒素以呕吐的方式给全部排泄了出来。”
    闻惟德直接将手中的卷宗放了下来,他有些不敢相信听到的,“你确定?”
    “你是得了失心疯吗问我这种问题?”越淮冷冷地反问道,感觉到被冒犯到让他很是不爽。“致死性的毒素我不能去试。因为致死类的毒素,得出来的结果不是一就是二——”他看着闻惟德说道,“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去试。”
    “不用试。”闻惟德拒绝的很果断,“她的身体太多秘密了,我不能冒险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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