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也没料到自己这个性格最为冷淡的弟弟此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鸡巴都停了下来。
    “哥,你把她抱起来插。”闻望寒随意地用手指掠了下脸上的淫液,舔了舔手指,好像没味道。
    “……”闻絮风都愣了,看着闻望寒,“寒哥?”
    闻惟德看着闻望寒的眼瞳,确信了弟弟是发情而不是别的什么,才听了闻望寒的抓住了和悠的大腿,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抱着她把两根鸡巴捅了进去。
    而闻望寒这样以来不用太过费力地跪下也要弯下腰才能舔到她的阴蒂了。他此时只用屈膝跪着一只腿支着身体,用手剥开了和悠的阴唇,把那颗阴蒂完全露了出来。
    “啊……不要……”这样被抱起来,完全成了一个M型彻底打开开了身体。这样以来比刚才还要暴露在和筹的面前了,如果他能看到的话——
    “会看到和悠姑娘被人像妓女一样干呢。”闻惟德咬住了她的耳垂,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那样说道。
    在闻惟德韵灵的控制之下,和悠无法反抗,甚至连捂住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可她的噩梦远不如此。
    “呜呜呜啊——啊啊……”她不防备之下叫了出来。
    闻望寒不知何时又舔住了她的阴蒂,此时把她的阴户剥开所以阴蒂暴露的更明显,更容易下手了。他把那小小的豆子舔在唇齿间,偶尔会恶意地用牙齿碾磨。
    “疼……呜……”敏感的阴蒂被人这样舔弄,完全超过了她敏感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可下体两根肉棒并未因此而停止抽插,闻惟德起初还有些顾忌着闻望寒,不太敢用力的抽插——
    可闻望寒完全不在意。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给眼前这个女人口交阴蒂的话,自己大哥那两根肉棒抽插时也会不可比避免得被他的嘴唇碰到。
    这种画面未免太过荒唐色情了。
    闻絮风低头看着寒哥冷峻的眉眼,看着他给那个淫荡的女人口交,自己的大哥两根鸡巴来回在这个女人的小逼和屁眼里抽插,每一次大力拔出时都甚至会带出生殖腔和子宫口来——他口干舌燥的厉害,鸡巴在和悠的手心里涨的更大了。
    而向来自持冷静的闻惟德此时第一次感觉到理智有些崩塌的痕迹。望寒不停地在舔舐着和悠的阴蒂,所以和悠的小逼和屁眼在快感的刺激下收紧的不像话,而望寒给她舔的时候,舌头还会不可避免地扫过他的肉棒——
    这种淫靡的场景就算是在妓院也难以见到。
    “操。”闻惟德感觉自己的两根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忍不住骂出了口。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刚才的游刃有余有些崩溃了,他俯身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了和悠的脖颈,这一次没有了理智的情况下,他咬得很凶很用力。
    “真是个欠操的母狗!”他狠狠地骂着。
    和悠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快感和痛楚了,阴蒂被闻望寒咬住拉扯,还会被他用力的摩擦,感觉都快被咬掉的时候,他就猛地松开用舌头温柔的舔弄,还时不时地舔上她的尿眼,还试图用舌尖舔进尿道——
    她快被折磨疯了,快感如同木偶的丝线绑上了她的身体,将她控制的死死的。
    “啊啊……不行了……轻点……要坏了……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她哭了起来。
    可这样的话反而更加刺激了这叁个人。
    闻惟德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大腿,将它们几乎掰开成了一百八十度,只为了把两根鸡巴插得更深更深——
    “干死你个贱货——”闻絮风抓住她的手剧烈的喘息着。
    “求我操烂你的小逼和屁眼。”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闻惟德在她身上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痕。
    可这样的咬痕分明让她更加兴奋了,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迷茫的觉得,只要求他们,只要求他们,她就会更爽,就会得到更多。
    “求你了,求你们了……”
    “操我——”
    “操烂我的小逼和屁眼吧呜呜呜……”
    浊人的本能到底是强过一切的,它主宰了这具从未体验过极乐的身体。她此时已白眼乱翻,不管不顾的呻吟浪叫着,涎水沿着舌头不停地朝下流着,滑过自己不停摇晃的奶子。
    若是和筹能看到眼前的场景——
    那就是一个被打开成M型的母狗女人,被两根鸡巴插着小逼和屁眼,阴蒂还被另外一个男人不停地舔咬,就连尿眼都被人不停地用舌头抠着,而一个手还再不停地给一个男人手淫。
    “呜呜呜啊……”
    “干死你!”
    “操烂你的骚逼……干翻你……”
    “干我……求你了……干翻我吧……”
    “说,你叫什么?!”
    “我,我叫……”她迷迷糊糊地在快感的巅峰上,此时闻望寒忽然狠狠地也咬住了她的阴蒂。
    她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释放,小逼和屁眼就被狠狠地插到了最深,死死地抵住了子宫深处和生殖腔的最里面。
    “你是小母狗——是我们的小母狗……记好了……”
    “我……我是……”她说不出来。
    闻惟德冷笑一声,忽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她肿胀的腺体。
    “呜呜呜啊啊!!!”
    腺体被刺穿的痛和巨大快感瞬间冲垮了她,这瞬间她什么都不想要,什么理智都全部烟消云散了,被临时标记的快感难以想象地冲击,这比任何一个高潮都来的凶猛。
    “啊……啊……我是,我是小母狗……求……求……我想要……呜呜啊……”
    她哭的要死要活,身体抖得厉害,像是已经要完全坏掉的娃娃,如果等不来精液就要死掉的淫娃。
    “呵——”
    闻惟德只是冷笑一声便再也难以克制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临时标记一个浊人会给他带来如此汹涌的快感。
    他的鸡巴前所未有的在和悠体内膨胀了,卡住了她的双腿猛地抽出来,猛地整根插入,把和悠的肚皮顶出来一大块,感觉随时都会被他干爆了子宫和屁眼。
    “呼……小母狗……”闻惟德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腺体,最后一次把肉棒狠狠刺穿了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射死你……”
    噗嗤噗嗤。
    闻惟德感觉两根鸡巴被什么暖暖的液体刷地浇满了,龟头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直接爆出浓精,朝外猛射。
    “啊!”和悠惨叫一声,呲呲两下——
    尿眼里飙出一道线来。
    可闻望寒不躲不避,反而张开嘴喝了进去。
    “我操。”
    闻絮风看到眼前这种画面,直接射了。
    “呼——呼——”
    闻惟德根本不舍得拔出来肉棒,因为他感觉虽然射了还没有完全爽到——可是,鸡巴上戳着的人,却软绵绵地,一点动静都没了。
    他愣了一下,拨弄了下和悠,“被干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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