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鸣:“……是,师父。”
    廖鸣乖乖的贴在门上的符篆给揭了下来。
    揭下来后,他冷着脸,抬脚走出了房间。
    司降抬起头,站在门外,不动声色的将四周环顾了一圈。
    他所站着的地方,并未见到鬼脑袋和左茗卓的身影。
    如果没猜错的话,要么左茗卓是被鬼脑袋给逼到了哪个角落,要么,就是左茗卓和那鬼脑袋给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降头和一般的鬼物不同,降头极为聪明,懂得使计,还能够揣度人心。如果将它当成那些没有神智,只知道害人的小鬼,那是绝对会要吃亏的。
    没见到鬼脑袋,司降放了心。
    他镇定自若的下个楼。
    廖鸣踉踉跄跄的跟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左顾右盼,惴惴不安。
    好在有窗外的月光照明,要是没有月光,那他现在简直就是眼前一抹黑了。
    但月光的光亮只能映照到一楼的方向,而至于二楼,则完全是漆黑一片。
    廖鸣盯着一团漆黑的二楼,心脏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他想要问自家师父这样出来真的没事吗,可是他怕一出声,就把那鬼脑袋给吸引过来了,所以他这会一声也不敢啃。
    他吓得裤子都湿了,但是仍是没吭声。
    其实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师父下楼,他重新将符贴上,然后继续呆在屋子里。
    但是,师父只要一不在,就算贴再多的符,他的心下也没什么安全感。
    一人一鬼悄无声息的重新回到了客厅。
    客厅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