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没时间犹豫,宋祁言既然敢说就一定敢做。
    紧咬下唇,她只能无比难堪地将臀部主动送往男人胯间,两人的位置已经变换,宋祁言衣着整齐地坐在扶手椅里,如果不是两腿间的突起,从平静的脸色上压根看不出他正处于一场性爱当中。
    “我的自控力很好。”他微笑着开口,“你不主动的话,半小时很快就会过去。”
    乔桥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她在这儿费劲儿地蹭了老半天,原来需要她‘自助’。
    “不过很舒服。”男人适时地对她的辛勤劳动给予了肯定。
    乔桥看一眼时钟,只剩二十多分钟了。
    她咬着牙转身,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先将真皮腰带抽出,再解开钉着雕花铜纽的裤扣,最后才拉下裤链。整个过程,为了不被看出手指在发抖,她都是一鼓作气迅速完成的。
    坚挺的性器立马从内裤中弹了出来,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乔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跟宋祁言结合过很多次了,可每次见到他性器的尺寸还是会在脑海中闪过一个‘这么大可要怎么插进去’的想法。
    她在犹豫,宋祁言也不催促,一副甘心交出主导权的样子。他越是这样,乔桥心里就越没底……都捕捉不到他的反应,怎么知道哪些动作对他而言是强刺激?
    不管了,只能都试一遍了。
    于是乔桥张开嘴,艰难地把宋祁言挺立的阴茎含入口中。男人仍然单手支着下颌不为所动,但另一个地方却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乔桥敏锐地察觉到吞咽的瞬间,炽热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还好还好,只要有反应就行!
    乔桥一手握住阴茎的根部,舌头则努力在柱身上舔弄,直到将其舔得亮晶晶湿漉漉,胀大的龟头含起来有些困难,所以她退而求其次,专心用舌尖进攻脆弱的冠状沟。
    宋祁言的小臂肌肉鼓起又放松,额角渐渐渗出汗液,说明乔桥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也不是没有效果。
    突然想到秦瑞成特别喜欢她轻吮两个囊袋,本着男人身体构造差不多,一个喜欢另一个应该不会讨厌的心态,便低下头像舔雪糕似的将那里舔了一遍。
    还没舔完,她就被男人猛地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从哪儿学来的?”宋祁言的声音终于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还有些咬牙切齿。
    乔桥不及解释,臀缝里已经被塞进了硬热如铁的东西,男人强迫她撅起屁股弯下腰,以一种‘坐下’的姿势吞没了他的性器。
    乔桥被顶得猛地挺直了背,两手无力地撑着椅子扶手,承受着男人带点隐怒的撞击。
    穴肉被阴茎挤开,褶皱都被迫舒展,一层层的肉壁紧咬包裹着宋祁言的阴茎,大量透明的蜜液从两人结合处滴落,弄湿了他的裤子。
    “剩下的,你自己来。”
    短暂的失控后,男人再次交出主导权,不忘看一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
    乔桥被顶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似的,突然戛然而止,不由得回头幽怨地看了宋祁言一眼。没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撑着身子,以背对着坐在宋祁言怀里的姿势努力扭动腰肢,但她的频率和速度都跟刚才没法比,而且没动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能到明天都不会射。”
    乔桥只好转过身,两条腿分开架在扶手上,一只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着宋祁言的性器将它缓缓送入自己的穴口。
    艰难地吞没,乔桥主动搂住宋祁言的脖子,讨好地吻他的嘴唇和下巴。
    同时小腹发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甬道,既然频率到极限了,只能想办法提高质量。她卖力地上下颠动,手也伸进男人的衬衫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
    她羞耻得都要麻木了,目光一瞬也不敢跟宋祁言对视,可越是这样,下半身的感觉就越强烈,阴茎每次进入和抽出都仿佛电的两极接触,尤其她有意收缩内壁,更是加重了这要命的快感。
    不知道宋祁言有没有感觉,她反正快不行了。
    正咬牙坚持时,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几声远远的吆喝,乔桥吓了一跳,回头发现已经有几根钢索出现在玻璃外面了!
    不对呀,还剩十分钟呢!
    “啧。”男人低笑声传入耳朵,“他们今天很勤快,早早开工了,我要给他们加钱。”
    “不行,会被看到——”乔桥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宋祁言箍住了纤腰。
    “我说过,不射的话是不会换地方的。”
    乔桥都快哭了:“绳子都弄好了,马上就来人了!”
    “所以你要快点动。”
    “不行的……再快你也不可能马上射的!”语气近乎控诉了。
    宋祁言拨开她汗湿的前额发,哄骗似的语气:“就差一点了。”
    “真的吗?”
    “真的。”
    于是乔桥只能欲哭无泪地继续做苦工,一边拼命绞缠体内的肉棒,一边上下颠动,眼睛还要关注着窗外,生怕外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将她看光光。
    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就会变得极端敏感,乔桥在颠了两下后突然痉挛似的颤动不已,继而穴内涌出大量蜜液,就这样突然高潮了。
    更不妙的是,落地窗上方缓缓降下一个四方的架子,一位工人站在架子里。
    虽然因为架子过高,以乔桥和宋祁言的楼层只能看到工人的两条小腿,但随着时间流逝,架子必然会一点点下降,迟早会被人看到屋内淫乱的这一幕。
    “快……拉上窗帘!”乔桥来不及品味高潮的余韵,惊慌失措地叫道。
    “急什么。”宋祁言强行扳过她的脸,气定神闲,“你只要看我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不行!”乔桥吓得脸色都变了,“会被看到的,一定会被看到的……嗯!”
    阴茎猛地顶到最深处,因高潮仍在痉挛中的内壁被大力挤压顶开,带来的第二波刺激甚至比刚才那场高潮更剧烈,乔桥瞬间失声,眼泪夺眶而出。
    “好过分……”她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低声控诉,眼泪和汗水混合着糊在脸上,嘴角也被吮吻得破了一点皮,总之就是惨兮兮又无力抵抗的状态。
    可惜这并不会让宋祁言升起同情心之类的东西,胸腔中高涨起来的反而是虐待欲。
    他干脆抱起乔桥,以结合的姿态走到窗边,强迫她双手撑着玻璃,直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不行!”乔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她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力量对男人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宋祁言一言不发的压着她,激烈地撞击着。
    乔桥彻底慌了,余光瞥到架子在下降就足以吓得她魂飞魄散,偏偏恐惧还带来了另一种隐秘的刺激,她一边哭一边颤抖着第二次攀上顶峰。
    知道反抗无用,眼泪静默地滑到脸颊,乔桥认命地闭上眼睛。
    “唉。”一声轻叹,男人退出她体内,将她打横抱回刚才的扶手椅,“玻璃是单向的,他们看不见。”
    “……?”
    “看你哭,就狠不下心了。”宋祁言一笑,“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乔桥猛地睁开眼睛,脸上瞬间闪过羞愧恼怒等等一系列神色,她直起腰,对着宋祁言的下嘴唇使劲儿咬了一口。
    后者倒也不生气,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顺势吻住。
    乔桥被亲得大脑一阵缺氧,但那种被爱着被关心的感觉却又让她连灵魂都仿佛要战栗起来。
    其实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很奇怪,如果是秦瑞成强迫她做这件事,她一定会拼了老命也要反抗到底,但因为是宋祁言,所以即便能挣扎,也还是主动放弃了。
    脑海里甚至闪过‘只要他喜欢就好’的可怕想法。
    但话说回来,如果是秦瑞成,大概也不会像宋祁言一样主动叫停,那个家伙才是典型的不怕事大。
    阴茎重新埋入她体内,这次温柔很多,宋祁言缓慢地挺腰,全方位照顾她的感受。
    窗外的架子再次下降一截,工人的脸也显露出来,他对室内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只卖力地擦着外层玻璃。
    乔桥这才彻底放心,砰砰跳动的心脏吞回肚子里。
    “继续吗?”
    “我还没原谅你呢!”她喘一口气。
    “我会让你原谅的。”宋祁言笑着抓住她的手,“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乔桥:“……好吧,就试一会会儿。”
    当然,‘一会会儿’之后,她就没有力气喊停了。
    这场淫乱性事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从工人的角度看,他刚才擦过的那块玻璃并无特别之处。
    至于玻璃后面是什么,他才懒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