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梁季泽扳过乔桥的脸,轻轻亲了亲她的嘴唇,“这个小骗子,到最后一刻还不肯说实话。”
    秦瑞成:“你的药……”
    梁季泽:“放心,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药,我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乔桥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看秦瑞成又看看梁季泽,这两个男人怎么好像变成了一条战线上的?他俩以前不是合不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季泽拉开抽屉,拿出一卷绳子和一条蒙眼的黑色布条,递给秦瑞成,后者迟疑了一下,没接。
    梁季泽笑笑:“舍不得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瑞成:“太细了,换粗的。”
    梁季泽:“只准备了这一种,凑合用吧。”
    秦瑞成接过,面无表情地走向乔桥,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给她绑了个结实。
    眼前一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瑞成你被梁季泽下降头了吗???
    可她无论在心里如何嘶吼,她的嘴唇都无法颤动一下。乔桥总算明白古人为什么会有‘五内郁结’这个词,她觉得自己也要被气成内出血了。
    不知道是谁把她扛在了肩上,乔桥头下脚上,胃部被顶得又胀又痛,搞得她特别想吐。
    就这么被扛着走了一段路,她又被人安置在了车里,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她肩膀发痛,但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乔桥郁闷地想,都给她下了药了还多此一举又是绳子又是蒙眼的干什么?怕她半路变身吗?
    视觉被封让她完全丧失了方向感,只知道汽车一直在前进,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安静,直到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别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乔桥越来越困,明明精神处于极度紧张和亢奋,上下眼皮却不停地打架。
    如果她能动,此时一定会狠狠掐一把大腿好保持清醒,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睁开眼睛,乔桥发现自己被锁在了一张大床上。
    没错,就是字面意思的那个‘锁’,金属锁链加脚铐的那种‘锁’。
    布条和绳子也没浪费,布条结成一个环套在她脖子上,绳子的一头穿过这个环,另一头则自然垂落在地板上,有点像宠物狗脖子上套的项圈,只不过牵引绳还没被交到主人手里。
    看到这个阵仗,乔桥才真感觉事情好像大条了。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药效还没过去,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觉得酸软无力,两腿更不用说,灌了铅一样,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不幸中的万幸,她能说话了,虽然喉咙发力还有困难,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但好歹不用当哑巴了。
    确定了身体状态,她才有闲心观察这间大房。
    嗯……不是酒店那种标准化的装潢,这里大概率是某栋别墅中的一个房间。
    只是窗帘拉得死死的,乔桥无法通过窗外的景色判断自己大致的方位。
    正神游着,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她此时最想见到的人,秦瑞成。
    “秦秦!”乔桥知道自己声音小,所以拼命张大嘴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秦瑞成没有说话,他仍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乔桥,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帮她脱衣服。
    这……脱衣服倒没什么,她跟秦瑞成做了没有一千回也有八百回,羞耻心之类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是,衣服脱光了有点冷呢。
    正想着,男人就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乔桥盯着秦瑞成的侧脸看,知道他虽然不说,但还是很关心她的。
    “秦秦,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乔桥抓住他的胳膊,“起码让我死个明白吧?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秦瑞成:“你为什么要买那条男士内裤?”
    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而且还是秦瑞成问的,乔桥再傻也知道出事了,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没有如前两次一样敷衍,而是谨慎地反问:“你……知道什么了?”
    秦瑞成表情却忽然变得非常痛苦,剑眉紧蹙着,半晌才缓缓道:“小乔,别的我都可以忍,唯独这个不行。”
    他两只手掌猛地捧住乔桥的脸:“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乔桥特别想点头,我什么都明白,所以能不能先放了我?
    很快,秦瑞成就恢复了平静,他疲惫地松开乔桥,又喂她喝了点水就离开了。
    然后直到天黑,这房间里再没来过第二个人。
    药效终于退得差不多了,乔桥可以在房间中四处走走了,可惜脚链的长度不够,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床周两米之内而已。
    唉,肚子有点饿。
    乔桥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肚腩,不过也好,就当减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害怕,虽然阵势很大,又是下药又是镣铐的,但只要秦瑞成在,一切就还可控。
    可惜她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没持续多久,梁季泽就进来了。
    乔桥使劲儿往他身后看,期待着后面还跟着一位,然而并没有,这次是梁季泽自己来的。
    梁季泽捡起地上的牵引绳,轻轻一拉,乔桥就被拽了个踉跄,差点栽倒。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
    “你很适合这样。”梁季泽慢悠悠地点评道,“如果脖子上的换成皮项圈就更好了,布质的还是差了点味道。”
    乔桥没吭声,她不知道梁季泽想干什么,而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当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最好老实一点。
    “过来。”梁季泽走到床边坐下,他拍拍自己的腿,乔桥识相地走过去坐在上面。
    男人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手指则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乳尖。
    乔桥:“……我是不是不能提问?”
    梁季泽:“你想问什么?”
    乔桥一时语塞,因为梁季泽的语气就好像她被锁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梁季泽:“看来,你没有好好反思自己。”
    乔桥:???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反思?
    但说出口的却是:“我反思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吧。”
    梁季泽忽然一笑:“其实我还挺喜欢你撒谎的样子。”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乔桥乳尖传来一阵刺痛,逼得她弓起腰,却又不敢明着反抗,只能咬牙硬忍,即便心里已经把他左右开弓抽了好几百回。
    梁季泽:“我跟秦瑞成打赌,谁能在12点前逼你说出实话,谁就拥有你的处置权。可如果你始终不肯说——”
    他故意停住,欣赏了一番乔桥惨白的脸色,这才悠悠道:“那我们只好一起‘拷问’你了。”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实话!”乔桥急切地抓住梁季泽的手,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我说,我都说。”
    梁季泽:“哦?你选择告诉我吗?”
    乔桥忽然噤声。
    她马上想到,不管梁季泽想让她说的‘实话’是什么,只要她此时说出口,就等于同意了今晚被梁季泽处置,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乔桥咬咬牙,又摇了摇头:“不,我没什么要说的。”
    梁季泽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下来。
    脖子忽然一紧,布料勒得她撞向男人怀里,梁季泽拉着‘牵引绳’,把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了鼻尖对鼻尖的程度。
    “你以为我就不会拷问你吗?”声音非常低沉,如同恶魔一般。
    乔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如果说了,那她今晚无疑会被梁季泽处置,可如果不说,她现在就会被处置。
    她哆哆嗦嗦地问道:“秦瑞成几点来?”
    梁季泽松开她,懒洋洋道:“半小时后。”
    乔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有半小时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半小时后。
    梁季泽的侵犯,凶狠到了乔桥连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被迫含进粗壮的肉棒,而撞击的力度如此之大,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体外。
    乔桥脸埋进被褥里,臀部高高地翘起,被摆成一个最适宜操弄的姿势,可她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中,她仅存的信念如同一根摇摇欲坠的风筝线:再坚持2分钟就好了……还有最后一分钟……三十秒……一定、一定要坚持住!
    她渴望地看着墙上钟表,秒针即将指向那个能解救她于水火中的数字。
    3、2、1!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炸开,梁季泽将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大量的精液被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挤出来,让那里变得无比泥泞。
    乔桥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身体则立马回应这一积极的信号,她竟然毫无征兆地也被送上了高潮。
    梁季泽趴在她身上喘息,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时不时含在嘴中轻咬。
    “半小时了……”乔桥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该走了。”
    “嗯?什么半小时?”男人懒洋洋地开口。
    “你、你不是说,秦瑞成半小时后来吗?”
    “哦,那个啊。”梁季泽露出恶意的笑容,“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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