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乔桥忽然噤声,她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房间的气氛也陷入不自然的安静。说时迟那时快,她和秦瑞成几乎同时动作,一个从沙发上弹起来,一个伸手试图抓住她。
    胀到发痛的下半身拖了秦瑞成的后腿,他的手指擦着乔桥的衣角掠了过去,后者则像受惊的小鸟一样飞快窜到门口,只要情况不对就会开门逃跑。
    “嗯……”秦瑞成闷哼一声,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帅气的五官皱到一起,看起来相当痛苦,“你踢到我蛋蛋了……”
    “才没有。”乔桥很确定刚才那脚只碰到了男人的大腿根,“你别装了,我根本没碰那里。”
    “真的。”秦瑞成弓起背,句子吐得艰难,“我要废了,我不是个男人了……”
    他表情动作太逼真,搞得乔桥也不那么肯定了,男人不忘再加把火:“快扶我到床……椅子上。”
    乔桥:“……”
    乔桥:“你别想把我骗过去,我不会上当的。”
    秦瑞成:“骗你?我会拿男人的尊严开玩笑?!”
    乔桥犹疑了,毕竟秦瑞成是个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在床上多么威猛的男人……要不是痛到份上,应该不会轻易示弱承认自己‘废了’。
    乔桥:“你……真不行了?”
    秦瑞成:“你再磨蹭这根大宝贝你以后就享受不到了!”
    听了这话她总算放下心,但蹭过去的同时也时刻保持警惕,谨防男人忽然暴起。
    可秦瑞成就像只被剪了爪子的大灰狼,只捂着裆部蜷在地上哼哼。乔桥看他额头都疼出汗了,心一软,赶紧扶住他:“对不起啊……刚才太着急了,踢到哪儿了?”
    男人哼哼唧唧:“蛋蛋都疼小了。”
    “我看看。”乔桥扒他的手,“不会出血了吧?”
    她上手一摸,登时发现不对。卵袋鼓囊囊的,蓄势待发,哪有半分萎靡的样子?再顺着往上摸,一根硬硬热热的大肉棒有意无意地戳着乔桥的手掌心。
    原来秦瑞成一直捂着裆部根本不是因为疼痛!是为了不让乔桥看到他硬得用裤子都盖不住的下半身!
    乔桥:“……”
    她掉头就跑,可惜秦瑞成早有准备,饿狼扑食一般翻身把她压在地上,两根手指掐住乔桥的下颌,低头含住那因被震惊而半张的嘴唇。
    他亲的太用力,导致门齿磕到了乔桥的下唇,后者呜咽了一声,只能困难地喘着气,唇缝里溢出的其他声音全被男人一点不剩地吞吃下去。
    舌头舔弄着那一片湿润柔软的口腔黏膜,秦瑞成意犹未尽地在她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乔桥:“你个大骗子……”
    “嗯?”秦瑞成专心致志解她裤腰,“兵不厌诈嘛。”
    男人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只除了身上罩的白衬衫,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真空’了。
    乔桥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她知道败局已定,最后的逃生机会也因为自己的轻信而葬送了,躺在地毯上不禁悲从中来:“还说自己不是个男人了……大骗子。”
    “我是不是男人,你亲自检查检查不就行了?”
    碍事的东西全部清除,秦瑞成一把捞起乔桥扛在肩上,向卧室走去。
    因为重力,松垮垮的衬衫全堆在了胸口,两瓣光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秦瑞成看了一眼后便移不开视线,小腹一片滚烫。
    糟糕,怕是走不到卧室了。
    屁股上忽然覆上一只温热的手掌,还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乔桥当然猜得到男人在想什么,她当即羞愤地挣扎起来:“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你你别乱来!”
    秦瑞成:“小乔,我才发现,你胸不大,屁股却挺翘的。”
    手指顺着股缝向下,探入那个幽闭的入口。乔桥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猛地掐住秦瑞成的腰,脸因为颠倒而充血起了一片红晕,她愤怒:“把手拿出去啊!不许碰!”
    “好。”没想到男人特别听话地照办了,但手指撤出的下一秒乔桥就悔青了肠子,因为她被秦瑞成放在了地上,男人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腰间解开裤链,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放了个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异物入体和站着被侵犯的双重刺激害得乔桥腰一软,差点瘫下去。
    但她越站不稳,就会越深地吞进男人的阴茎,秦瑞成也发现了,他坏心眼地松开支撑乔桥的胳膊,任由她摇摇欲坠地硬撑。只要一放松,勃起的阴茎立马向甬道内推进一截,乔桥欲哭无泪,只能紧紧攀住秦瑞成的脖子,确保自己不会一屁股全坐进去。
    紧张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层层褶皱箍紧了他,秦瑞成连动都不用动,仅凭这一个姿势就爽得他直抽气了。
    “对对……”他深吸了几口气开始小幅度撞击,“夹紧你的小屁股。”
    持续的律动让乔桥连发出完整的声音都很困难,她只能把头埋在男人胸口,以此来缓和一下承受的力道。
    站着插入的姿势不知怎么让阴茎正正地抵着内部的敏感点,几乎每下抽插都能恰好地戳中花心,比往常更强烈的快感喷涌而出,临近高潮时她又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头,发红的眼角和脆弱的表情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秦瑞成刚刚射过一遍的地方立马坚硬如铁,甚至不需要退出来,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深入就是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因为甬道内灌满了精液,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阴茎就会不小心滑出,好几次都打断了他的性致。
    这样不行,秦瑞成一把抱起她,边律动边向卧室走去。
    白衬衫被撕开了前襟,此时松松垮垮地挂在乔桥的臂弯上,胸口的乳包随着撞击而小幅度晃动着,好像在引诱别人下嘴。
    秦瑞成的喘息加重,他粗暴地把人扔在床上,本想缓缓心中暴涨的欲火,结果没有阻塞物的穴口开始淌出白色的精液,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洇湿了一片。
    真要命。
    刚才第一次射的有点快,他本想趁着第二次找回‘场子’,可看到这样的场景,哪个男人能保持理智?
    乔桥四肢酸软地陷在床铺里,好不容易才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接着被男人掐住后颈,小腹也被塞了个枕头,后背立马贴上热烫壮实的身体,秦瑞成挤进她两腿之间,握着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入。
    多余的乳白精液被从结合处挤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用这样后背位的方式折磨了身下之人一遍,秦瑞成意犹未尽地又把她抱进浴缸,洗干净多余的精液后维持着微微的涩感继续侵犯她。
    乔桥一开始还有力气叫,到后面只能哼哼了或者象征性动动胳膊了,两条腿因为一直被掰成M型都僵硬了,握着她腰的男人在性事上永远有无限的精力,她开始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跟他单独出来了,还共处一室。
    又一轮高潮席卷而来,乔桥呜咽着被动抵达巅峰时,脑子里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简白悠。
    想到了男人回望她的那个冷冽的眼神。
    乔桥一个激灵就清醒了,旖旎缱绻瞬间消散,连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秦瑞成当然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他一直观察着乔桥的表情,怎么会错过那个瞬间的失神。
    男人差点被气笑:“还有力气胡思乱想,我倒小看了你。”
    乔桥经验丰富,知道这时候辩解只会让情况更糟,飞快服软:“……秦秦,我错了。”
    “让我猜猜。”秦瑞成缓慢地挺动着腰,他有意用这种钝刀割肉般的进犯折磨她,“宋祁言……不对,周远川,好像也不是。程修吗?”
    乔桥拼命警告自己放松,紧密结合状态下,自己的任何微小情绪波动哪怕只是内部一次不自觉地收缩,都会被秦瑞成捕捉到。
    比坐在一台测谎仪上还要提心吊胆。
    “好像接近了。”秦瑞成勾起嘴角,猛地一个挺身,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抖,“简白悠吧?”
    温软潮湿的地方如他所料地绞紧,然而秦瑞成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小淫娃。”他俯身吻住乔桥的嘴唇,结实的腰部持续撞击,极力忽视心中隐隐升起的怒火,“死了这条心吧,他你就别想了。”
    乔桥:“你误会了,我对他真没有——痛痛痛!”
    秦瑞成俨然不想听任何解释了,他惩罚似的掐住乔桥的胸前的肉粒,暗暗磨牙:“看来我得更用力点,让你没工夫想着别人。”
    乔桥:……
    于是剩下的几个小时,乔桥哭喊尖叫啜泣颤抖全都没用,男人不再手下留情,直做得她脑子里除了求饶什么都想不起来。
    到最后求饶也不见了,只剩下空白一片。
    至于那天什么时候离开公司,怎么离开的,乔桥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