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尴尬的时刻,乔桥忽然福至心灵,她二话不说扑过去,主动吻上男人的嘴唇。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反正骗又骗不过去,不如直接用肉体赎罪来得稳……操作好的话,前账什么的,都能一笔勾销。
    宋祁言意外地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扑上来,但他反应很快,迅速反客为主,乔桥只在上位待了不到十秒,就被再次压到了床上。
    这次连胸罩也扯掉了。
    裤腰被男人拽住,下一秒睡裤就离她而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缝着花边的三角小内,宋祁言把她翻了个身,弄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在她小腹垫了个枕头。
    乔桥觉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她就感到有什么炽热硕大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股缝处。
    “等等……还没脱——”她话没说完,就听到‘刺啦’一声,内裤壮烈牺牲。
    宋祁言很少在性事上采用暴力手段,现在一言不发下手就撕,果然还是压着火气的。
    乔桥聪明地没有提出异议,只在心里默默流下血亏的泪水。
    内裤也不多了,回头去网上买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了,宋导喜欢的话就让他撕个痛快……
    “才几秒,就湿了。”
    背后传来男人的轻笑,乔桥脸腾得红了。好在她早练成了厚脸皮,身体的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宋祁言没有过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好久没做,他也憋得很辛苦,只是看着眼前两个浑圆的臀丘,小腹就是一紧。想到她居然用买给彦阳的东西来糊弄自己,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况且还只是一根棒棒糖。
    撒谎就算了,每次都被人赃俱获,笨拙得让人连怜悯之情都生不起来。
    他眸色渐深,低头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啄吻,缓缓地将阴茎压入翕张的小肉穴中。
    乔桥闷哼了一声,忍受着身体被硕大异物拓开的不适感。
    好在经过多次的磨合,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男人的尺寸,虽然一开始进入还有点点撕痛,但等阴茎全部埋进体内后,反而非常满足,一直以来隐隐的空虚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宋祁言喘息加重,他本想等乔桥完全放松再抽插,可她体内实在太舒服了,又热又潮湿,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他的东西,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住不动,自制力再好也不例外。
    他握住乔桥的腰,深呼了一口气,沉下腰开始抽插,凶猛地刺入抽动,一改之前的温吞,下手毫不留情,像变了个人一样。
    乔桥被顶得小小地叫了一声,无力支撑的情况下只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趁着宋祁言看不到,她不禁苦笑,这个力度和频率……看来宋导这次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她今晚有得受了。
    两人已经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宋祁言对乔桥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就满意地感觉到肉壁忽然绞紧,身下之人的呻吟也变了调。
    “不行……别、别这么快!”乔桥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地不成语句,她痛苦地反手揪住被单,小腹被顶得鼓动起来,就算极力放松,想降低身体的敏感度,可要命的酥麻还是像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皮肤。
    再这么下去,就要高潮了……
    宋祁言揽着她的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仅看上半身这是个堪称温柔缱绻的动作,可惜腰部以下,硬热粗大的东西直直挺进到甬道最深处,凶狠地抽送着,好几次都顶得乔桥差点无法呼吸。
    泪腺反射性地分泌着泪水,在撞击中流出眼眶,淌过脸颊,滴落到男人的手臂上。
    宋祁言看到了,但并不打算理会。
    随着某一下深入的挺进,阴茎头部巧妙地擦过隐藏在内壁层层褶皱之中的敏感点,乔桥再也支撑不住,高高地仰起头,啜泣着达到了高潮。
    “只用了三分钟,你越来越快了。”
    因高潮而猛烈绞紧的内壁极其有力,配上少女因欢愉而失神的表情会让人暴虐欲激增。宋祁言深知他丧失理智会何等残暴,因此在乔桥高潮的瞬间特意别了下头,错过了那个会让他想把身下之人拆吃入腹的表情。
    即便这样,阴茎也被层层肉壁箍得又疼又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绞得射出来。
    宋祁言耐心地停不住动,等着怀里的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不再轻微痉挛后才再次开始顶弄。
    腰都是软的,四肢更是跟烂泥有的一拼。
    乔桥急促地呼吸着,可无论怎么吞咽空气,缺氧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这只是身体在发出抗议的信号,并不是真的要窒息。毕竟刚刚高潮,又要接受再一轮掠夺,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她只好求饶:“……让我缓缓好不好?别、别这么快继续,一分钟,一分钟就行。”
    宋祁言:“我还没有射。”
    他说完,竟然恶意地又向里猛进了一截,敏感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道当即疯了一般收缩,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男人轻轻吮吸乔桥耳后的嫩皮:“你看,你的身体多高兴。”
    乔桥那些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当即被这一下弄得七零八碎,再也组织不起语言。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以后不想这么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这么快,我怎么继续?”
    呜呜呜……这个怎么控制得住!
    下半身湿湿嗒嗒流了好多汁水,床单上也弄得一塌糊涂,宋祁言跪在她两腿之间,握住她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然而腰部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动作着,阴茎在穴肉的包裹下来回摩擦,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挤入乔桥的身体里。
    乔桥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煎熟了,即便这样,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必须熬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第二次高潮来得迟缓很多,却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感从穴肉和褶皱中向上一点点渗透,蔓延过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神经被蚕食,血液在沸腾。她清晰地知道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东西是何等狰狞,阴茎上的每一道血管在此时都变成了尖刺,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她的大脑深处最脆弱的神经。
    “……真的不行了。”剧烈的喘息让乔桥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边咳嗽边求饶:“我会死的。”
    宋祁言轻咬她的乳尖:“不会的,有我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第三次高潮又在积蓄,她实在没力气了,身体任由宋祁言摆布,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是魔鬼。
    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穴肉了,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做这个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太变态了吧?
    乔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牵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浑身肌肉紧绷,汗水津津,为了抵御汹涌射精欲望,他几乎用尽忍耐力。
    空气挤压升温,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荷尔蒙爆裂的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宋祁言不再顾虑她的承受力后,展现出来的持久度和精力都旺盛得吓人,乔桥唯一猜对的事情就是宋祁言确实没打算手下留情。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会很漫长。
    乔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晕了一段时间之后,醒来发现宋祁言还在挺动,下半身也差不多麻木了,反正除了生理性的‘爽’她感觉不到别的了。
    男人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后,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其实你可以再多晕一会儿。”
    乔桥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难道……你还没射吗?”
    宋祁言:“嗯。”
    乔桥:“你是魔鬼……我不要做了,要磨破皮了……”
    她挣扎着翻身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宋祁言抱住她,脸埋在肩颈处轻笑:“怎么可能没射过,你不知道你里面多舒服,我忍了这么久早就到极限了。”
    “那都射过了还不放过我!”乔桥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吗……呜呜呜……”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为我就是为了根糖?”
    乔桥自知失言,可惜已经晚了,她呜咽一声,这次不仅下身遭到了猛烈侵犯,连乳尖都被惩罚似的揪起蹂躏。
    宋祁言轻叹:“本想这次结束放过你的,但你太笨了,别人一遍就能记住的教训,你总要花好几遍。”
    他捡起旁边的领带,用它们将乔桥的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好在我是个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