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放你走,我也太残忍了。”谢知硬把她脸掰过来,要她直面自己的‘罪证’,“这么多,随便一摸就流了我满手,内裤都湿透了吧?”
    “我、我自己解决。”
    “那多麻烦,我们有现成的。”
    乔桥被谢知拉着手向下摸,掌心碰到一个硬烫的东西,竟然比刚才还更‘兴奋’似的。
    ……这才刚射过吧?
    “还是算了……”乔桥忍耐着收回手,“你每次憋着不射多难受,时间长了对肾也不好,会憋出毛病的。”
    “谁说我要不射了?”
    “诶?”乔桥没明白他的意思。
    “梁季泽已经醒不过来了,这具身体完全属于我,就算在你体内射精也没什么,替换人格不存在了,我还怕转换吗?”谢知动情地咬着乔桥的侧颈,脱掉乔桥的裤子,掰开她双腿,将自己硬挺的东西抵着那个不知因兴奋还是害怕而不断收缩扩张的入口处。
    谢知轻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吧?好像应该更有仪式感一些,别怕,做完我会求婚的。”
    乔桥已经听不进去了,许久没被使用的甬道正被缓慢插入,异物感清晰钝痛,撕扯着神经发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竭力放松自己,但穴口仍然被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最大,边缘的嫩肉全部绷紧,俨然被拉扯到了最大张力。
    “疼……”
    “放松一点。”谢知也不轻松,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脸颊的肌肉也因咬牙而全部崩紧。性器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死死绞住的感觉令人抓狂,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纵情驰骋。
    最大最艰难的头部终于完全埋入,谢知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直捅到底。
    乔桥抽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被从中间撕开了。
    男人沉下腰,一下一下地开始抽送。
    他速度不快,却次次到肉,每一下都必须顶到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肯后退,紧闭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中让乔桥觉得酸痛难忍,但更灼人的快感也在撞击中逐渐苏醒,占据四肢百骸。
    220:天堂与地狱
    “慢点……”乔桥徒劳地抓着谢知上衣的前襟,把那质地良好的布料揪得皱皱巴巴,谢知手不闲着,用力揉捏她小小的乳包,直揉得乔桥受不了地喊痛才放手。乔桥恼怒地瞪他。
    下半身被弄得又痛又痒就算了,上半身也惨遭毒手,又不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
    好像确实没碰很久了。
    异物的抽动越来越快,乔桥脑子也就清醒了这么几秒钟就又迅速沉沦进情欲旋涡,她眼角氤氲含泪,脸颊晕红,被撞击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可惜这本该引起人怜悯疼惜的样子只会起到反作用,让男人的侵犯欲更加高涨而已。
    手抱着乔桥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光滑温暖,谢知用舌头舔弄着乔桥胸口的两个突起,粗糙的舌面让被玩弄得过分敏感的乳尖丝丝发疼。
    “是这里吗?”谢知百忙中不忘跟乔桥搭话。
    肉棒巧妙地顶到甬道深处的某一点,乔桥登时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生生打了个哆嗦,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把昂贵的地毯弄得斑斑驳驳。
    然而家庭影院还有个格外恐怖的地方,隔音且做了环绕立体声设计的布局把两人运动时某处发出的‘吱咕吱咕’的声音放大,使这种下流的声音不仅消失得更慢而且被墙壁反射后以360度环绕的方式钻进人的耳朵,乔桥只觉得它们不是从两人相连处传出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乔桥满耳都是这种淫液润滑下的撞击声,羞愧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但是异样的兴奋感却像被封印在潘多拉魔盒中的灾难一般,尽管死死压制,还是会一点一滴,一丝一毫地透出。甬道不再因疼痛而收缩,变成了因狂喜而死死纠缠着肉棒。
    谢知明显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的声音里带上笑意:“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啊。”
    乔桥无力反驳,她无力地以一种树袋熊的姿势挂在谢知身上,在体内放肆进攻的男人的东西,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头皮发麻。
    最后的高潮来得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她也分不清是因为自己的高潮让肉壁忽然绞住导致谢知射精,还是他又热又烫的精液冲击宫口导致自己的高潮,反正一切都一塌糊涂,只有肉体欢愉带来的顶级快乐是唯一真实的。
    果然……只插不射什么的,根本满足不了自己。
    大概本质上,还是喜欢做爱的吧?
    谢知显然意犹未尽,一遍结束后又压着她做了第二遍,两遍下来乔桥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累得只想闭眼就这么睡过去。幸亏脑子里还记着卫钧的事,强撑着余力不让眼皮闭上。
    看时间……卫钧也快到了。
    糟糕,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这幅样子。
    “累了就休息。”谢知把她抱进浴缸,看她困得不停点头又不肯睡觉的样子哭笑不得,“又不要你做什么事,忍着不睡干什么?”
    “干嘛做两次……”乔桥有气无力地控诉,“我都动不了了。”
    “那种情况,哪个男人能忍住?”谢知亲亲她的额角,“不想睡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他哪里会按摩,瞎揉着乔桥的腰背,不过聊胜于无,酸软的腰肌总算没那么僵了,热水的冲刷也有放松肌肉的作用,乔桥休息了十几分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起码可以走路了。
    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谢知心思深重,不可能对她一点防备没有,为了打消疑虑,乔桥都是同样的东西倒两杯,让谢知自己选喝哪个,她则会喝掉另一杯。
    其实两杯中都融了药粉,但这种治疗DID的专用药物对普通人毫无作用,乔桥喝下去也没什么感觉,谢知也不会想到她有机会拿到这种药。
    “是该喝点东西,你刚才叫得太大声,我都怕你喊哑了。”谢知跟过来,随便取走一杯,却不急着喝下去,“不过你下面的小嘴也叫得辛苦,不顺便犒劳犒劳她么?”
    乔桥虚弱地翻了个白眼。
    忽然有点怀念刚清醒时连晨勃都没体验过的纯情谢知,现在不仅狡猾了,还会开黄腔了。
    可是……
    乔桥心渐渐沉下去。
    自己马上就见不到他了。
    终于能痛快淋漓地做一次爱,谢知此时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嘴角含着笑,看乔桥的眼神也分外柔和。
    “虽然等得有点久,但我想要的总算都实现了。”
    他的嘴唇轻轻碰上杯壁。
    乔桥紧盯着倾斜的水流,那些透明的液体润泽着谢知的嘴唇,眼看就要被他喝下了。
    她心脏猛地一痛,脱口而出:“等等!”
    谢知顿住动作,奇怪地看她:“怎么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