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乔桥支支吾吾了一阵,心一横:“那你别告诉别人,梁季泽他其实——”
    “他换了副人格,是吗?”
    这次轮到乔桥惊讶了:“你知道?”
    男人脸色稍缓和:“他有DID的事情,是WAWA极少数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我就是知情人之一。不然你以为他今天为什么会来东赫?我为什么能抓到你?”
    所以谢知必须来东赫办的‘事’,是宋导安排好的?
    “你呀。”宋祁言走过来,居高临下捏起乔桥的下巴,“为什么总不肯跟我说实话?”
    靠得太近了。
    男人身上的常用的男士淡香水味道一下子把乔桥包围,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她此时此刻终于有了这个人真实存在的现实感,不是在做梦,宋导他是真的找来了。
    “你的撒谎水平还是没什么长进,打个电话也漏洞百出……”
    他说什么乔桥完全听不进去,她脑袋发晕,神使鬼差地伸手搂住了宋祁言的腰,把头埋到他身上狠狠吸了一口气。
    宋祁言略感意外,挑眉道:“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乔桥紧紧搂着细腰不松手,“你继续,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
    哇,宋导的腰怎么好像比以前还细了,果然多余的部分都是西装撑出来的,上手一抱就发现全是空的。
    他不会是瘦了吧?
    乔桥正胡思乱想,不知道头顶上凝视自己的视线渐渐多了点别的东西。
    “抱够了吗?”嗓音低哑。
    “咳咳……够了。”乔桥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不忘最后隔着衣服摸一把腹肌。
    这个手感!顶级!
    “该轮到我抱你了吧?”
    不等乔桥反应,忽然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直接打横抱起,扔在了几步之外的宽大真皮沙发上。
    “本来想好好跟你说事情。”宋祁言拉住领口的温莎结,慢条斯理地扯松,“但你好像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等等……”乔桥深感大事不妙,“这里不行啊!谢知他——”
    “他叫谢知吗?”宋祁言忽然一笑,寒森森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连名字都知道了,你跟他做了吗?”
    乔桥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没有。”
    “那我检查一下。”
    本来衣服就没穿几件,这下全阵亡了。
    乔桥像被烫掉了毛的田鸡一样赤条条缩在沙发一角,宋祁言显然很满意她这幅样子,发号施令道:“过来,坐近一点。”
    “那谢知……”
    “放心,我安排的人起码还能拖住他半个小时。”男人耐心耗尽,皱眉道,“你不过来是想等我过去吗?”
    深知等他过来下场会更惨,乔桥聪明地选择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却不知道这个糟糕的动作刚好暴露了她挺翘的臀部和可爱又带点圆润的腰部曲线,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人眸色一暗。
    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
    宋祁言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他深知跟乔桥见面的这一小时有多宝贵,梁季泽的这个副人格本质相当危险狡猾,否则也不会如影随影跟了梁季泽那么多年,在几十次的‘人格融合’治疗下仍然顽强活到现在,乔桥那点心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说白了,没有宋祁言的干预,她再住个几百年,照样拿谢知没办法。
    但……
    乔桥已经乖巧地挨着他坐了,皮肤光滑润泽,骨架纤小,腰肢细得仿佛一捏就断,看起来无比可口。
    只是尝一口的话,应该没事吧?
    宋祁言维持着脸上的冷淡表情,西装裤却早被撑起了一个帐篷形状。
    说起来,也确实好久没吃到了。
    上次为了给她一个惩罚,硬逼着不下手,自制力都要耗尽了,才没让她看出自己其实有多想把她摁在浴室的墙上狠狠做一次。
    不,一次是不够的,做晕过去才算数。
    “宋导?”
    乔桥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自己脱成这样宋导都不感兴趣,不禁有点沮丧。
    “腿张开。”宋祁言喉结动了动,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我看看有没有被人用过。”
    这也太羞耻了吧!这是东赫影视的茶水间啊!
    但这个念头也仅仅在大脑里停留了几秒钟,等乔桥想好该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乖乖张开大腿给宋祁言看了。
    男人的视线如同尖刀,落在哪里,哪片肌肤就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
    “没有红肿。”他慢慢道,“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手指轻轻刺入穴口,熟门熟路地向里深入,乔桥咬住嘴唇,压下溢出嘴边的呻吟。
    不行……会被听到的。
    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圈后撤出,宋祁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帕,将沾满了透明体液的指尖擦拭干净。
    “没有精液。”他似笑非笑,“看来你说了实话。”
    212:选择
    宋祁言的话让乔桥呼吸一窒,她陡然有了一种刀刃贴着头皮飞过去的命悬一线之感。
    幸亏谢知没有射在里面,否则被宋导发现有精液,今天绝对要掉一层皮……
    “不过,也只能说明你最近两天没做而已。”男人话锋一转,“两天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慢慢抚摸过乔桥的小腿肚,指尖轻轻掠过皮肤,从下向上,仔细而谨慎,如同确认领地有无入侵者踪迹的年轻雄狮。
    好在谢知留下的咬痕和淤青都淡化得快要消失了,茶水间又拉着窗帘,在光线的遮掩下,他没找到任何东西。
    “很乖,没有偷吃。”
    两根手指探进乔桥嘴中,搅动按压着滑溜溜的小舌,唾液从不能合拢的唇边滑下,再被戴着细绞银色戒圈的拇指轻轻擦掉。
    “像只小猫似的。”
    脖子一凉,原来是宋祁言把领带套在了她脖子上,冰冷丝滑的色织真丝面料,只需要手指向上一推,就会顺势勒紧,像项圈一样卡住她。
    “唔……”
    乔桥被勒得说不出话,又不敢大力反抗,只能顺着宋祁言的力道,被他拽着从沙发一头爬到另一头。
    真的就像牵一只小猫似的。
    宋祁言眸色暗沉,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桥裸身爬行,下身硬得好像烧红的铁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偏偏他还要装出一副冷静克制的样子。
    当确定乔桥身上没有痕迹时,他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失望。
    即便只是一个淡淡的印记,也能借题发挥,然后名正言顺地惩罚她,好让被压抑得快要发狂的,那个真实暴躁的自己能稍稍发泄一点,即便明知是饮鸩止渴,徒劳白费。
    但这种程度,根本不够,要是做爱,绝对会控制不住弄伤她。
    乔桥在沙发上爬了两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虽然沙发皮质柔软,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