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改仰为趴,一把摁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屁股被提着撅起来,残存的几片舞衣也被不耐烦地扯下来,程修因常年握枪而突出的指节硌得乔桥又疼又麻,她看不见在自己背后动作的程修,只是凭感觉意识到有个滚烫的东西抵在她的穴口上。
    程修微微冒了一些薄汗,他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动作简单而效率惊人,他把胯往下沉了一些,阴茎膨胀的龟头慢慢往乔桥窄小的花穴里挤,被穴口箍得紧紧的,乔桥低泣着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程修的东西太大了,只是进来一个头部她就要被整个撑开了。
    痛感放大,酥麻也跟着放大,柱身跟在后面劈开层层穴肉进来的过程让乔桥爽得拉出了长长的一声尖叫,她甚至忍不住主动往后撅了撅屁股,龟头总算已经抵住了乔桥身体了的最深处,可饶是如此,阴茎其实也并未全部进来。
    程修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程修托住乔桥的腰,开始缓慢地抽送。乔桥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因为身体里正在肆虐的东西而起起伏伏,捅进来的时候就被带得鼓起,抽出去的时候又瘪下去一些,因为阴道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的缘故,乔桥的敏感点几乎全都能照顾到,男人根本不需要多加摸索,乔桥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啊……嗯啊……呜呜,好棒……”撞击中乔桥咬住自己的手腕,她觉得自己太丢人,沉溺得太明显,叫的也毫无廉耻,跟刚入行的嫩头们压根没什么区别。
    男人的性器特别热,随着动作也开始渐渐加快,乔桥每次被带的撞到男人身体上时都疑心是撞到了一堵热烫的墙,程修结实的肌肉充斥着男性沸腾的荷尔蒙,甚至滴下来的汗水也变成了催情药,乔桥能感受到程修微微抽搐的大腿筋,昭示着程修那与冷峻面容完全相反的,已经抑制不住了的性欲。
    两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乔桥的小花穴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溅水,比程修流的汗还要多似的,每一下的尽根抽插都能带出来一小股,湿哒哒地沿着程修的阴茎往下淌,粘稠的,乳白的,淌过膨胀的卵囊,最后又合着抽插的频率被甩到沙发上。
    程修猛地双手捏住乔桥的小乳,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乔桥的穴内又软又湿,隔着安全套也能感受到那销魂的泥泞之感,他额头上爆起了一圈青筋,他不是很容易动情的那种人,六岁起接受的军事特训中也早就有面对色诱时的特殊锻炼,他能够抵抗任何的妖娆妩媚,可却独独抵抗不了这中纯真的性感。
    所以乔桥一叫他的名字,他就按捺不住了。
    快感越积越高,乔桥已经控制不住地把双腿绞缠在了一起以抵御它,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透过被泪水模糊的一塌糊涂的世界往前看,沙发背正对着摄影棚的侧门,她看到了简白悠随意地靠在门上,隔十来米的距离与她遥望着。
    他怎么在这!
    乔桥一紧张,内壁控制不住地一绞,一直沉默寡言的军人总算被弄地沉闷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她就迎来了更加急促的进攻,撞击从下半身扩展到整个身体,她上下牙都被撞的不停咬合,视线也再也聚焦不起来,甚至看不清楚简白悠了。
    她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只知道简白悠站在那里,雪白的人,却像一只白化的剧毒蝮蛇。
    可显然时间不允许她想这幺多,她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从里到外都翻开,蜜液飞得到处都是,程修的速度渐渐加快,像是要让自己的性器长在乔桥身体里似的,乔桥呜咽着先一步被送上高潮,水汩汩地冒出来,从两人严丝合缝的肉体中间滴下来。
    程修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低吼了一声,狠狠一撞,精液从马眼里奔腾出来,就算隔着一层橡胶薄膜,乔桥也仍然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冲击力。
    很舒服,比她曾经幻想过的还要舒服……
    乔桥沉浸在余韵中,她勉强抬起头向前看去,发现简白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程修湿润的嘴唇吻了吻乔桥的后颈,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结成了一缕一缕的,程修慢慢地把它们都拨开,然后沿着乔桥的肩胛骨一路吻下去。
    乔桥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程修应该是很少做这样的事,他的吻技太不熟练了。
    36:周远川回国
    拍摄结束之后乔桥草草收拾东西就离开了摄影棚,甚至都没敢再跟已经穿戴整齐的程修说一句话。
    她脸上火辣辣地在烧,走路也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总部的一楼大厅,到了大厅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早就不在原来的公寓住了,于是又只好折返回去继续坐电梯。
    好吧,大概走得太快了脑子没有跟上……
    包里的手机震了两下,短信提示乔桥前台有她的一个包裹,乔桥一边疑惑着一边拐了个弯回到总部大厅的前台,报了自己的工号确认签字后顺利地领到了——一件玩具。
    ……
    “呃,请问你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不好意思哦,是快递寄送来的,我们只负责代收。”
    “好,谢谢。”
    乔桥郁闷地往回走。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注意她,于是在休息区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开始像做贼一样拆这个纸箱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怀疑是什么人寄错的,大概是家里有小孩之类的家庭,不然谁会给自己寄玩具呢?还是这种幼稚的陀螺玩具。
    纸箱子包的很整齐,里面是一个方形的银白色金属板,线条流畅做工精细,丝毫看不出任何接缝和雕琢的痕迹,近乎工艺品。乔桥忍不住‘哇’了一声,把板子举起来对着灯看。这个金属板真的特别漂亮,如果不是纸箱上标明了是玩具,乔桥根本不会想到这是小孩子的东西。
    她恋恋不舍地放下金属板,把纸箱里剩余的东西掏了出来,果然是一个陀螺,可这个陀螺也是通体银白的,明显跟金属板是一套,造型也不像市场上常见的陀螺一样又笨又蠢,这个陀螺非常细长,上下两个头都尖尖的,像是一个纤瘦姑娘被风鼓开的裙摆。
    乔桥已经完全被这两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折服了,她试着在金属板上转动陀螺,可金属板太过于光滑,无论怎么努力小银陀螺都只能勉强转动一两圈就倒地了,她又尝试着在玻璃桌上转,地板上转,甚至跟前台要了本书在书上转,却全都无一例外地以失败告终。
    有个前台小姐提醒乔桥留意箱子里的说明书,乔桥伸手一模果然摸到了一张不起眼的纸片,上面显示需要将金属台连通电源,乔桥又迫不及待地找了一个插头,插电后的金属板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乔桥将信将疑地将小银陀螺在上面一转——
    ……
    陀螺居然浮空了!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