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彻底被震住了,甚至有了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不、不会吧……”她磕磕巴巴地说,“难道他们都是——”
    “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试试看把他们的面具摘下来。”简白悠似乎很喜欢欣赏她叁观崩塌的样子,“不过据说很难摘,也许是跟肉焊在一起的,你得多用点力。”
    乔桥虚弱地捂住胸口,今晚知道的这些东西对她刺激实在太大了,她有点受不了了。
    她知道人类是肮脏的,但总觉得不该肮脏到这个份上。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乔桥声音颤抖,“就没人能管管吗?这么下去的话……”
    “世界不会毁灭,你的生活也不会有变化。”简白悠半垂眼睑,“蚂蚁无需操心大象的死活。”
    “是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家族,更没有钱。但、但只要任何一个有基本道德感的人听到都不会无动于衷吧?更何况他们还绑架了秦瑞成。”乔桥偷瞄了男人一眼,小声道,“你不也是吗?你还是天堂岛的一员呢……”
    简白悠淡淡道:“别误会,我只是想她死而已。”
    中文的男性代称和女性代称发音相同,因此乔桥并未意识到这个‘ta’指的并不是天父。
    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能把那些还在培育中的克隆体销毁吗?”
    “你说什么?”简白悠嗤笑,“你在做梦吗?天堂岛的培育基地遍布全球,克隆体也不是独生子女,而是批量培育。”
    乔桥大吃一惊:“你是说,秦瑞成的克隆体不止一个?那、那他要是再被……”
    简白悠打个哈欠:“我今天说得太多了,该睡了。”
    乔桥瞪着眼睛,心想知道了这些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她还想问很多东西,比如简白悠为什么要杀了天父,为什么要取代一个傀儡,还有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这绝对是天堂岛最核心最隐秘的东西,她可不觉得简白悠凭借一点血缘关系就能触及到这些,简白悠身上的秘密不比天堂岛少,他看起来是个天堂岛的叛徒,但他跟天堂岛的联系却又如此紧密。
    天父为什么会是简白悠的克隆体?换句话说,天堂岛为什么选择简白悠?
    乔桥很快就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她好久没有让大脑这样超速运转了,谜团一个接一个,她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以后你会一直留在天堂岛吗?”她看向身侧的简白悠。
    男人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
    她读得懂这眼神的意思,是在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简白悠因好心情而富余出的耐心已经用尽了。
    算了,可能真的该睡了。
    乔桥抓起被单把自己裹紧,翻个身背对着简白悠闭上了眼睛。
    “喂,我说的‘睡’可不是这个睡。”
    乔桥茫然扭过头:“什么?”
    简白悠歪歪头,食指插进被单边缘,轻轻向下一拽,大片光滑细嫩的皮肤便露了出来。
    乔桥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你干什么?”
    “明天她们会检查你的身体,我得在你体内留点什么。”
    “啊???”乔桥傻了,“不、不会吧,这都有人检查?太变态了吧?我不能拒绝吗?”
    “如果我暴露了,你也活不了。”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要、要插进来然后、然后射……射在里面对吗?”乔桥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简白悠不耐烦地皱眉:“你以为我愿意上你?”
    乔桥呜得一声捂住脸:“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我就……”
    她悲哀地发现好像就算简白悠早说了她也会来,因为秦瑞成还在他手上。
    “能不能用另一种办法?”乔桥绞尽脑汁,“比如把精液收集起来用针筒推进去?”
    简白悠好整以暇道:“那么你负责找针筒吧。”
    乔桥扭头四面望了一圈,别说针筒了,这寝殿里除了这张床连根毛都找不着。
    “呜呜,天父为什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啊?”
    “好了。”男人翻身压住她,双眸湛蓝如宝石,“时间不多,我会尽量快点。”
    乔桥瞪大眼睛,惊恐地梗着脖子往下看,简白悠那个部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完全勃起,粗粗大大的一根,昂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简白悠的右手则探下去握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只要往下一压,硕大如鸡蛋的头部就可以戳进她两腿之间的凹陷了。
    “停停停!”乔桥脸都白了,拼命摆手,“不行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主要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这也太快了!”
    简白悠垂眸:“你废话真多。”
    乔桥还要说话,但嘴巴却被一把捂住,她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那根不似人有的雄壮阴茎猛地顶入了她的身体。
    是实话那一瞬间她没觉得多疼,下体多半是麻了,但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流下,渗进两侧的头发里。
    “真紧。”简白悠拧了拧眉毛,试着动了动,“你不是处女吧?怎么紧成这样?”
    他已经松开了捂着乔桥嘴巴的手,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和脸都雪白雪白的,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简白悠看了她一会儿,停下了抽送。
    乔桥喘了半天,眼前直冒金星,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像火一样炽热,一半像冰一样寒冷,泪水还是汗水的糊了一脸,刚才简白悠动的那几下不亚于拿刀子割她的肉,现在不动了还稍微好一点。
    “你、你真是个……混蛋。”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简白悠居然也没生气,自嘲道:“我可比那个差劲多了。”
    他拽过被单给乔桥擦了擦脸:“我射精是有条件的。”
    乔桥闭上眼睛:“我知道……”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但你不能激烈挣扎。”
    “……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
    简白悠笑了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看着我。”
    乔桥心想看你有什么用,老娘早对你的脸免疫了,你以为你能凭这张脸让我无视物理规律,解除痛苦吗?
    她不想看,但男人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颌,乔桥又不敢明着跟他作对,只能不情不愿地对上简白悠的眼睛。
    说来也怪,她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简白悠的双眼好像有某种魔力,当他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而用近乎深情的眼神看你时,你会觉得时间也慢了下来,空间向四面八方延展,整个宇宙都只剩下你和他,那样美丽通透的一双眼睛只容纳你一个人的倒影,这种心理上的侵占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前一秒她还无比排斥简白悠的进入,但此时此刻她觉得简白悠进入得还不够深,不够多。
    “好点了?”男人一挺腰,滞涩感已消失殆尽,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变得无比顺滑。
    乔桥尴尬得想把头埋进地缝里。
    她不敢再跟简白悠对视了,但那瞬间的感觉却没那么容易消失,她现在非常想占有简白悠,把他关起来或者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就是最原始的人类对美好之物的摧毁欲。
    “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白悠喘出一口气,他的睫毛上凝结了一点水汽,使他此时看起来脆弱且动人:“天赋。”
    乔桥说不出话了,她的下体现在水淋淋的,疼痛已经荡然无存,快感却正以可怕的速度觉醒。
    简白悠的性器足够粗长,乔桥感觉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的肉棒撑开了,连那些隐藏在最深层的神经都不放过,每一次抽送都像一次快感的八级地震,从最深处的轰鸣开始,涟漪一般荡遍全身,把她的理智震得粉碎。
    她必须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不至于荡妇一样叫出来。
    乔桥对简白悠没有更深一层次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短期的合作伙伴,但跟他的性爱实在舒服绝顶。
    简白悠呼吸逐渐加重了,乔桥也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体内进一步膨大,身体像要被撑开,神经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要射了。”
    深深的顶弄之后,简白悠俯在她耳边轻声道,“记着我说的话——不要挣扎。”